“咳咳!”逆练宗的另一位执事长老重重咳嗽了一嗓子,道:“我们此番是为讨伐玄岚宗二位弟子而来,你们重伤了我门下两位弟子,当作何解释?”
苍亦初朗声道:“贵仙门想必早已听自己弟子道过原委,不知长老想要如何解决?”
逆练宗长老道:“不巧那位被你废了双手的,正是我宗门门主唯一的继承人,恐怕就算将你们玄岚宗整个宗门掀翻也不够赔偿的。”
苍亦初:“他既敢欲行不轨当街凌辱修士,就该做好被砍断双臂的准备不是吗。”
逆练宗长老:“你说当街凌辱就当街凌辱,可有证据?休要搬弄是非信口雌黄。”
苍亦初:“那时人多繁杂,见证者不在少数。”
“哼,姓甚名谁?都在何处?你倒是叫上证人来。”
季迢跨出一步道:“我见到了,当时我也在旁边,还有商牟也看见了。”
逆练宗长老:“哦?且不论你们同宗门是否有串供嫌疑,我且问你,你果真看见了?什么时辰,做了什么动作你都看清楚了?”
季迢被问着了,其实他当时还在前面问其他弟子铸剑之事,等苍亦初捏断了对方的手腕时才反应过来。
大殿内大能众多,就如弗曜当时那样,就算没有云兴言那埙音,定然也没法说谎的。
逆练宗长老见季迢脸色刷白低下头去,就知道自己所料不假,辛羹那家伙总是有贼心没贼胆,在外对人动手动脚向来隐蔽,不可能大张旗鼓行事。
“你根本没看见吧?一切都是听那位毛头小子信口胡诌。”
诗殃怯懦道:“我没有,当时确实……是他摸了我。”
逆练宗长老咄咄逼人:“他摸了你?摸了你哪里?怎么摸的?”
诗殃小脸通红,双眼含泪,苍亦初见他神情于心不忍,正要出言打断,谁知小家伙“噗通”一声跪在地,哇啦啦哭了起来!
整个大殿都响起少年哭腔控诉:“他摸我屁股!掐我臀肉!他揉我大腿,搂我的腰,还……还捏我!”
少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即使呜咽却也字字清晰:“他从身后圈着我,他还用**顶我!呜呜呜”
“他还舔了我耳朵,在我耳边吹气!”
诗殃呜呜咽咽,眼泪哗啦啦,比[南古坝]瀑布还要汹涌,他道:“他还摸我前面呜呜呜,他还掀我弟子服,把手伸进来……呜呜呜”
“卧槽他怎么敢的?!尉迟隐你怎么不早说?”季迢听后也整个人暴跳如雷,骂道:“狗娘养的杀千刀的他怎么还没死!”
诗殃揉了揉眼角泪水,整张脸充血通红,委屈极了:“我不敢说他不让我说,他还威胁我,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了?”
“他说如果我敢出声,让别人知道了,他逆练宗就不给我们玄岚宗炼制武器了。”
“他还说……他知道我们准备向他们采购一大批武器,要是因为我一人搞砸了,玄岚宗也不会放过我呜呜呜”
晴欣师姑赶忙安慰道:“傻孩子,我们玄岚宗原是准备向他们采购法器,但比起你来,还是你更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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