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苍亦初并没有放手的意思,当真是要废了自己这只手臂,终于大喊道:“师兄!渥聿师兄救我!”
沸沸扬扬的街道终于因为他的呼救渐渐安静下来,纷纷往此处张望。
“师兄!渥聿师兄!”
那修士惨叫着求救,终于有位逆练宗修士飞出人群,握住苍亦初那只钳制在那修士的手。
“这位道友这是何意?”逆练宗弟子一身标准暗海水绿弟子服,长石灰腰带上勾勒着棱角分明的未知图腾。想必是他们逆练宗门标。
苍亦初:“你不妨问问他做了什么?”
说着往外一丢,将他那只骨头寸断的修士手臂甩到一边。
其他逆练宗弟子也围上来,接着往外栽倒的那位修士。
那修士见自己家人过来助阵了,还有弟子运转灵力止住手臂伤痛,扬言道:“我哪里做了什么?我丢了玉佩再他身上搜搜有没有怎么了?”
“辛羹,你丢了什么玉佩?”那位最先出面的逆练宗修士问。
看来他的辈分较高,应该是这群人的领袖。
“就……圆形的,这么大。”他伸出完好的左手大致比了一下大小。说得模棱两可。
苍亦初:“你方才说它价值连城,却连是何材质和样式都回答不出来?”
“与你何干!”
“你搜我师弟自然与我有关。”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那逆练宗弟子似乎并不想将此事闹大:“这中间可能有误会。”
诗殃明白自己穿的不是牛仔裤现代装,根本没有后口袋,便立马明白了那人在蹭什么,气呼呼蹦到跟前大声道:“好啊你,你个变态色狼!既然趁人多拥挤偷摸我屁股!”
一言既出,震惊四座。
一听这话,连一向稳重的商牟都忍不住上前:“光天化日竟然做出这种无耻之事?!”
季迢抓住重点:“我看你还是个惯犯吧?明明是逆练宗弟子,却刻意穿得跟个散修似的混迹人群,想必早有许多无辜修士惨遭毒手!”
诗殃可不要那矜持脸面,扬声控诉:“就是就是,他摸我又掐我,实在变态得很!你们逆练宗怎么回事?难不成各个都是这般无礼吗?我告诉你,你今天摸错人了!我可是男的!!”
抬头挺胸势必要恶心死对方,可左等右等,对面那变态修士都没有表现得很诧异的样子……
苍亦初:“……”
商牟扯了扯尉迟隐袖子,道:“他可能不在乎你是男是女……”
诗殃:“啊?”
逆练宗弟子轻咳了一声,转而问:“辛羹,他所言确有其事?”
辛羹便是那位不安分的假散修:“冤枉是渥聿师兄,黄口小儿胡言乱语诬赖我,千万别信啊。”
诗殃不服气了:“谁是黄口小儿?!你才是满口胡言的大变态呢,从崇阳街那头我就注意到你了,居然跟着我们到这边来,不要脸!”
原来尉迟隐总是东张西望,原来就是这畜生,苍亦初整个气压极低,炎炎夏日忽然降至冰点,好似要落霜下雪。
“怎么回事?好冷。”
“哎呀,头好痛,那位玄岚宗修士灵力暴走了。”
人群渐渐骚动,原本只是看戏的众人都感受到一股强力威压向四面八方袭来。
逆练宗弟子见状,怕事情闹大赶忙出面道:“在下逆练宗弟子渥聿,道友可否借一步说话?”
“渥聿?”闻言诗殃揪了揪苍亦初衣袖,他是下一轮双人赛苍亦初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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