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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觉得他不是对我感兴趣。”骆诽这人听不出来玩笑话,还真的认真对他的话作出了回答,“他是不是和梅花杀人案的哪个死者有关?严卫良。。。他是严俪的哥哥?”
在座的几个都坐直了腰板,骆诽不亏是骆诽,就看了他一张脸就知道严卫良是严俪的哥哥。
他们几个从知道严卫良姓严开始,就没往严俪那边想,而且这俩人其实长得也不是很像。
“看一下他说什么了。”骆诽抬起头,示意姜子平继续播放录像。
“你的手上为什么会有鸢尾的纹身?”记录的警员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严卫良。
严卫良伸出手看了一眼手腕处的纹身,嘴角勾起笑容,“你们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对面的另一个警员拿着棍子在桌子上敲了敲,“我们在审问你,不是在开玩笑!要是想回去就老实回答!”
“看来你们很严肃啊,我还以为就是找我来走个过场。”严卫良伸出手摸了摸自己手腕处的纹身,眼里的笑意更浓,“不知道你们听没听过一句话,罪孽之人终将得到审判。”
严卫良手腕处的鸢尾花绽放着,他脸上的表情也在一瞬间豁然开朗,“我是IRIS的信徒。”
话音落下,姜子平将视频暂停,“之前你们在汤婕手上也看到了这样的标识,我们查了严卫良的手机,他的手机里确实有鸢尾的聊天群,并且他入群的时间很早,算是群里的老人。”
“他有说那天为什么去游乐园吗?”骆诽问。
“他说是去游乐园玩的。”兰馨在一旁将审讯的记录推给骆诽,微微皱眉,“他还说并不认识季桂兰,我们找专业人员检测过,他说得应该是真话。”
骆诽接过兰馨地过来的审讯册从头扫到尾,眉头越皱越深,记录册上记录的基本上都是没有意义的内容。
并不是警方的问询没有意义,而是这小子并没有回答出想要的一切。
但又不能说他在说谎。
只能说他是一个完全清楚警方思想的正常人,但难以操控。
“IRIS的信徒都是需要救赎的人,他以前遭受过霸凌吗?”骆诽将记录册合上,抬头问一旁没说话的姜子平。
“没有,不过我找相关部门调取了严卫良最开始进群时的聊天记录,内容是希望IRIS能审判梅花。”
“梅花?”
姜子平招呼一旁的警员连上新的电脑,严卫良的聊天记录一张张出现在电脑上。
鸢尾群建立初期并没有多少人,群成员也并不都是自身利益和精神受到侵犯的人。
其中还包括严卫良这种受到过极大刺激的人。
严卫良和妹妹相依为命,其实两个人并不能算是血缘关系上的亲人。二人其实是在同一个孤儿院长大的,后来长大一点,又一起被奶奶收养回家。
奶奶老了,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差,直到有一天奶奶生病去世,从此以后家里就只剩下严卫良和严俪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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