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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尤其擅长装,在喜欢的人面前。
有的人尤其迟钝,因为喜欢那个人。
季禾聪明、理智,可现在这些都不存在。白瓷碗盛着的醒酒汤还滚着热气,她声音温柔:“把这个喝了再睡。”
陆时延乖乖接过,喝得一干二净。
干脆利落的动作终于唤起季禾几分清醒,双眸对视,那双眼里哪还有醉态,她的理智回归,“你没醉?!”
说完,她看着陆时延好以整暇地躺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自己给他披的毯子,空了的碗,这一切都在嘲笑自己跟傻子一样。
季禾冷脸起身就要走。
身后男人攥紧了她的手腕,把人抱得严严实实。可季禾正生气,不断地挣扎推他。一阵天旋地转,季禾下意识抱住陆时延,两人跌倒在了沙发上。
陆时延看着身下的人脸都气红了,气哄哄的:“起来!快起来!”
推动间,有些尖锐的指甲划到陆时延的皮肤,他的眉头都没皱。盯着怀里的人,眼睛逐渐变得和脸一样红。
“我又做错什么了?”
季禾先是感觉到了埋在颈窝处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随即男人带着委屈质问的话让她怔住。
“是你突然就不理我的,我很难受,但是你好像一点儿也不会受到影响。”陆时延原本是有意的在控诉,可是说到最后,真的觉得心累难受了。
季禾会突然的就不理你,不知道什么原因,陆时延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可有可无的。
季禾放在陆时延肩膀上的手终究没把人推开,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因为他的这句话季禾的眼睛逐渐湿润,“…对不起。”
她抱住陆时延的脖子。
交颈纠缠的呼吸中,陆时延感觉到了季禾在哭,就在他又要像之前那样继续违背自己的原则的时候,她的声音有些哽咽:“真的很抱歉,让你难过,你什么都没做错。”
说完,季禾推开陆时延,头也没回地离开。
薄毯掉在地上,不知道是谁的眼泪掉在了陆时延的手上,他的手变得潮湿,就像他的心一样。
季禾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发抖。
开门后跌倒在地上,她已经哭得发不出声来,一股恶心的感觉袭来,季禾痛苦得想死。
“Chloe?”那头的人试探出声。
是季禾在国外的心理医生,Gallup,对于季禾的突然来电他有些意外,但迅速冷静下来:“你的药在身边吗?”
“在,”季禾的声音虚弱,抱着自己脑袋埋在双膝里,“Gallup,我好难受。”
“Chloe,认真听我说,好吗?深呼吸,然后像以前那样,找到一个你认为安全的地方待着,然后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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