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芳怡和王景鹏都是一愣,他们想不到白晓凡会忽然开口讨要,之前外面的时候王景鹏绝对是客气话,这厮还当真了。
如果是之前,王景鹏肯定不高兴,这可是自己送给女神的礼物,更何况还是安芳怡的形象,怎么可能给其他男人,可偏偏在他内心深处认为白晓凡这个男人不太一般,自己不该把他当男人看,潜意识影响判断,他忽略了白晓凡这几句话说得其实挺正常。
安芳怡确实挺喜欢这个木雕,只是相对来说,白晓凡既然开口了,她肯定不会拒绝,甚至内心深处以为白晓凡想要这个木雕,是有别样心思。
那木雕可是自己的形象,白晓凡别的不要,只要这个木雕,其中意味不言自明,心中暗暗撇嘴,这小贼胆偏偏到处显出在意自己。
白晓凡可不想那么多,看两人都不说话,已经把木雕抓在手中,似乎生怕他们来抢一般,直到这时他才长出一口气,笑着对两人道:“这木雕就是我的了,你们继续挑礼物吧。”
王景鹏和安芳怡面面相觑,见过厚脸皮,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尽管两人对于木雕被白晓凡所抢没有生气,可他这么没事人一般的样子,还是让他们相顾无言,你这哪是被人送礼物,分明就是明抢好吗,说好的相互谦让,说好的团结友爱呢,你这防贼的样子是几个意思啊!
白晓凡可不管他们怎么想,也不关心他们接下来怎么分配礼物,他现在满腹心思都在手中木雕之上。
安芳怡的猜想理论上正确,偏偏到了白晓凡身上,还真是错误的,白晓凡不是那种没胆暗恋的小贼,他真要打安芳怡的主意,直接扑上去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拿个木雕寄相思。
他真的是看中了木雕本身,这木雕可不是木头做的,这是一种名叫“紫心藤”的植物,这也是他前世见过的植物。
白晓凡毫不客气的抢了紫心藤,安芳怡自然不好追着白晓凡要,在她眼中紫心藤不过是一件木雕工艺品而已,而且她内心深处认为白晓凡是想把自己形象的木雕珍藏,还是暗喜不已。
王景鹏也是个很有涵养的世家子弟,既然说过送白晓凡一份礼物,现在他做出了选择,王景鹏也只能大方相送。
白晓凡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临时一个恶作剧,让王景鹏放松了警惕,他以为白晓凡是个娘娘腔的男人,不然早就把他当成情敌了,就算不至于当场翻脸,肯定也不会那么好说话。
当安芳怡象征性的再次选了一个礼物之后,王景鹏也没有留下的必要了,只好起身告辞,临行之前,还是十分有风度的与白晓凡告别。
白晓凡得到紫心藤,对王景鹏的印象也好了很多,尽管他不知道紫心藤的价值,可就这份风度,还是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告别的时候还很感谢对方送了礼物来。
安芳怡原本以为白晓凡和王景鹏接触,可能会出现的冲突居然一点没发生,王景鹏世家公子有这样的风度不奇怪,白晓凡可是一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人,他居然能够与王景鹏和平共处,这就十分让人不解了,难道这厮不在乎自己吗?
白晓凡自认为表现正常,只有出现修行资源的时候,才会显示出一些急切,可这些表现落入安芳怡的眼中,就变得性格不定,忽冷忽热,如果不是他每次都帮助安芳怡,她都可能与白晓凡敬而远之了。
王景鹏心中认为白晓凡的某些取向有问题,也没有因为白晓凡没有离开安芳怡家而多想,只是当他离开,剩下两人的气氛就不对了。
安芳怡看着王景鹏离开,这才对白晓凡道:“你去洗澡吧,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水烧好了,需不需要帮助,你这伤应该不是太方便吧?”
白晓凡配置的金创药很好,用不了几天不但外伤会恢复,甚至连伤口都会淡得看不出,他当然不担心自己的外伤。
如果是换做平时,他可能就拒绝了安芳怡的帮助,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有达到那种程度,可今天得到紫心藤,心情大好,闻言反而假装不好意思的道:“这样不太好吧,男女有别,我怎么能让你帮洗澡呢!”
“我一口水喷死你,你想什么呢,谁要帮你洗澡啊,臭流氓!”
安芳怡愣了一下,羞恼的捶了白晓凡肩膀一下。
白晓凡看到安芳怡娇美无限的表情,尽管知道她不是真的生气,也不敢惹她,反应快速的猛然一个塌肩,仿若重伤般一声闷哼,脸色顿时苍白了三分。
安芳怡只是因为被白晓凡一句话说得不好意思,本能的反应,现在见白晓凡好像很痛苦,这才想起对方是伤患,而且伤口在胸口。
一时慌乱,赶紧扶住白晓凡,歉意的道:“晓帆,我不是故意的,忘了你受伤在胸口了,都怪我不好,你没事吧,是不是伤口挣开了,我们从新包扎一下吧。”
白晓凡被安芳怡扶住,趁机几乎把整个身子都靠在她的身上,感受着美人身上的柔软和热度,白晓凡感到自己的鼻子有些痒痒,似乎有鼻血要流出来,这可不行,自己下午中弹已经流了不少血,再流血的话自己真的要去输血了。
而且他这个时候也不敢真的享受,不然安芳怡恼羞成怒就好了,赶紧道:“芳怡姐,没事的,刚刚就是有点疼,这都不是大事。”
“还不是大事呢,你可是中弹了,都是我不好。”
安芳怡不相信白晓凡的话,实在是白晓凡的脸色太容易让人往坏处想,那苍白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小事。
白晓凡暗叹,自己这个玩笑似乎开大了,只好努力转移话题道:“芳怡姐,你别多想,我们还是说说洗澡的事情吧。”
安芳怡俏脸泛红,搀扶白晓凡的手都有些无力了,这个死东西就算不想让自己担心,也别说这么个让人脸红的话题吧,不过这个事情好像还是自己提起来的,她的心里有些发闷。
“我是想让你去洗澡,如果你不方便,我会帮你,但只是帮你擦擦身,你可不要想多了,我这纯粹是可怜你,你这种伤残人士,如果没有人帮忙,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安芳怡即便心里郁闷,却还是嘴硬的傲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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