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的是,万一那看上去不太聪明的雪豹,跑的途中,又把自已弄的一身脏。
那他这几个小时就白费了。
抓住临安尾巴把它拖回湖边,宁怀瑾抽出包裹上材料不明绳子,拴住雪豹两只爪子,死死系在树上。
拉扯两下,发现无法逃跑的临安,对着湖里的宁怀瑾嗷呜嗷呜,不停叫起来。
声音之凄惨,听起来不像是被简单拴在树上。
倒像是在接受惨无人道的凌虐。
宁怀瑾忍受几分钟后,忍无可忍,堵住耳朵。
临安见状,叫的更加凄厉。
周围好几十米内,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钻的水里游的,都受不了,纷纷试图逃离雪豹音波攻击范围。
十五分钟后,简单洗过澡,从那一个大包裹中,翻出为数不多一套能穿男装的宁怀瑾,又加了两个耳塞,解开系在树上的绳子牵在手中。
临安:“嗷嗷呜!”
我不是狗!
这两脚兽有病,把它当狗牵!
它可是高贵的雪豹猫猫,才不是讨猫厌的犬科动物。
宁怀瑾听不懂。
单手提起那一个大包裹,目标明确朝临清离开方向走。
几步过后,走不动了。
犟种雪豹拖着绳子,绕树好几圈。
见宁怀瑾看过来,又开始聒噪控诉:
“嗷呜!呜呜!”
脑子有病的两脚兽!你把我当狗!我才不走!
下有对策上有对策。
宁怀瑾面无表情,解开绳子,改成直接用手提溜住雪豹后颈皮。
在绝对力量面前,任何动作都是多余的。
任凭临安如何挣扎,宁怀瑾连手都没有动一下。
不情不愿的雪豹,就这么像只猫一样,被拎着后颈皮走。
“你们家在哪?”走出一段距离后,宁怀瑾停下脚步,低头看愤愤咬尾巴的雪豹。
咬尾巴的临安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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