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夜里,阿曾为娄三千牵来马匹,表情里藏不住的担忧,悄声与娄三千说道,“还望尊者一路小心。”
娄三千拉住阿曾的手,将藏在腰间的玉佩取出来递给他,说道,“这块玉佩跟随我多年,今日我便将他送与你,如果将来你生活困窘时将其当了,也可渡过难处。”
阿曾急忙将玉佩塞回娄三千的手里,说道,“此等贵重的物品小人可不能收!”
娄三千又将玉佩递回阿曾的手里,说道,“就当作是我送给你的女儿吧,希望这块玉佩能让着她得到命运的眷顾,安全的长大。”
阿曾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玉佩,一阵寒暄过后,娄三千便骑着马走了,阿曾就站在门口目送着娄三千离开,他看到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今日这惨败模样,心中就直疼痛难忍,眼里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下来——直到彻底见不到娄三千的身影,他方才作罢,回到屋中睡了。
这匹马脚程是慢了些,但是相比起他徒步时也快了许多,娄三千选了官道,一路策马狂奔向着京城赶去,仿佛那个少年又回来了!
禅宗和七星宗本次损伤惨重,禅宗闭门不出,七星宗吴青云大为恼火,他如此恼怒倒不是因为宗门子弟折枝,而是他觉着自己的弟子居然临阵脱逃,属实丢名。
吴青云将逃回来的弟子绑在桩上,接连放在太阳下暴晒,直至晒得皮焦肉裂。
大弟子张齐与吴青云的态度大抵相同,面对师弟们的祈求,张齐甚至于说道,“你们可知宗门最重声誉,哪怕你们不敌娄三千,也应该奋死一战,可你们却当着禅宗的面跑了,让禅宗的人如何看待我宗门,如今落得这个下场,实属是你们活该!”
张齐愤愤地咬着牙齿,脑海浮现着与娄三千打斗的画面,那一招一式仿佛就在眼前,他与娄三千又比划起来,在他的想象世界,他赢了——
吴青云走到张齐跟前说道,“你因何事困扰?”
张齐回道,“师父,我只是在想如果能与娄三千再战一次如何才能取胜。”
吴青云听到张齐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想起曾经他跟娄三千的交手,可以说是被打得屁滚尿流,压根没有还手的余地。
虽然这些年他的武功精进不少,但如果真是遇上娄三千,他仍旧没有把握能战胜他。
张齐问道,“师父,还请允许我再带几个师弟前去擒拿娄三千,我不信凭借着七星剑法和七星剑阵的优势”
吴青云招手示意道,“江湖之事本不该与朝堂混淆,如今朝局风云莫测,立刻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宗门子弟不得踏出宗门一步,如若不遵守者,逐出宗门!”
张齐见吴青云神色不悦,也不敢再追问原因,只得按着吴青云的命令规守宗门,潜心练剑去了。
吴青云目光无神的望着天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内心呼喊着娄三千的名字,和张齐一般,在意念中与娄三千打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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