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楼雨霁是被吓醒的。
太不可思议了,怎么做这种乱七八糟的梦,简直要疯了。
女人胸口起伏着,唇瓣微张喘气。
叶清棠过去公司找她时,难得见到她醒着,倒是先惊讶地挑了挑长眉。
结果下一秒,不知道楼雨霁发了什么疯,整个人突然尖叫,纤细身体一抽,乌发散落,裸露在外的肌肤雪腻,握成拳的手狠狠捶着枕头,捶完不够泄气,在大床上滚来滚去,被子蹭到地上。
“啊啊啊啊我不活了!被人吃豆腐吃没了,王八蛋还有脸问我舒不舒服!我要提刀砍了他!”
叶清棠眼皮子抽搐。
不清楚她到底几个意思?
“你怎么回事?”叶清棠问她,“什么被占便宜?”
公关部同事澄清够快。
白纸黑字,公章全有,针对谣言诽谤,声明书中直接打出“楼雨霁小姐单身”这几个字。
粉丝称赞干得好的同时,私下给工作室提供了一堆Id,一堆截图,让她们告黑。
叶清棠跟同事忙得不亦乐乎。
见到来人,楼雨霁瞬间收敛,指尖摸了下柔软唇瓣。
纤细腰身上有着未散去的红印,被揉弄得太过,昨晚那些不堪回忆后知后觉全部涌进脑海,楼雨霁想不明白,他占便宜亲就算了,一边亲,一边狠狠掐她的腰算什么事。
哭得太狠,第二天醒来,除了腰身难以忽视的感觉,连眼眶都在不适。
“没、什么……”楼雨霁移开视线,指尖改为戳了戳太阳穴,又揉揉眉心,一秒八百个假动作。
叶清棠眼眸微眯:“眼怎么肿成个核桃?”
“啊?有吗?”楼雨霁不相信,猛地赤脚下床,想走去梳妆台,却一阵腿软,直挺挺跪在毛绒绒地毯上。
“哎呦!”她惊呼。
正对着叶清棠。
她可受不了小兔崽子这么大礼,忙不迭把人扶起来。
楼雨霁扶着她的手坐到梳妆台,果不其然,眼睛肿得肉眼可见。
昨晚,哭狠了。
她也不明白,喝了点酒身体能软成那样?
更不明白,楼雨霁以为傅砚之只送她出门即可,谁知送了一路,路上对她动手动脚。
好吧,没有动脚,就动了手。
但这不是重点。
被占便宜占狠了,舌尖直接亲麻了,说不出话来,楼雨霁甚至想象不到自己怎么能摸索着坐电梯上楼的,卸妆、护肤、洗澡喝水换衣服,一套流程慢吞吞搞完才爬上床。
她分明记得,自己在车上时,人几乎说不出话来,要软成一团水,没力气得很。
“你别把我当傻子。”叶清棠仔细看着她身上的蛛丝马迹,“一来就听你发疯‘占便宜’,你要砍了谁?”
“工作室刚给你澄清,你可别给我又搞出事情来。”叶清棠捏着肌肤莹润的她肩膀,细腻得仿佛上好丝绸,皮肤质感太好,“有事情瞒着我,等哪天被爆出来,害我跟团队同事忙前忙后的话你就完了。”
就着镜子,叶清棠恨铁不成钢地盯着女人粉面含春的脸,睡饱了觉,肌肤如同喝饱了水,娇软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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