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历史记载十分混乱,即使是与其耳目相关的人,其恩怨纠葛也尤其复杂。”
“宦官当道,天子无能,她的死未尝不可惜,只是需要她死了。”
腐败的国家需要交叠。
滕半梦语气平静,只是好像总夹杂着一声叹息:“。。。。她死后不久,边关失守,敌军入关,她所处的朝代也被颠覆出时代的洪流。”
周文心偏头看她:“你和她认识?”
“不认识。”滕半梦说,“只是见过一眼她的刑场,觉得可怜,没想到时至今日,会以这种方式相遇。”
叛国能有什么好下场。
良久,周千雪微微叹气:“如果真的有隐情,这将军或许真是被冤死的,将军一类,身上的人命数以万计,煞气怨气集于一体,若是被有心人利用炼化,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要快些搜集消息,找到山墓的位置,看看将军墓现今的情况。”
过了八点,所有人都起床了。
周千雪将周文心得来的消息复述一遍,按照原计划,分成两路,周文心和高功留在祠堂做表面工程,准备科仪。其余几人分散打探消息。
“明明这么大的太阳,怎么一点都不暖和。。。”
鲁欣悠嘟囔着搓搓手臂,两只手互相插在衣袖里,拧动着转转,卡紧了之后,拢着往上抬了抬,似乎想到了什么,转头问柳泫之。
“道友,你昨天晚上睡得好不?”
柳泫之摇摇头,动了动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鲁欣悠不知道自己把道友的被子全抢走了,重重‘唉’一声,吐槽:“我也是,做了好几个噩梦。。。。这里的阴气太重了,真不像是活人的村子,你说她们不热情吧,还招待我们一桌大菜;你说热情吧,从昨天进村,好像没什么人说过话,死气沉沉的。。。。。”
白麻村的路都是黄泥巴路,这几日天寒干燥。脚下一踩一起,就飞扬出一片黄尘,等走到第一户有人的房屋时,一圈人的裤子上都沾了一层土灰。
葛舒拍拍裤腿上的灰尘,非常自来熟地推开栅栏门,往院中走去,“大姐,吃饭了吗?”
大姐看着得有八十了,一身藏青棉袄,背靠着矮小的黄泥墙,手中举着老旧的烟斗,干瘪的嘴颤颤巍巍的蠕动了几下,一股浓郁的白烟就从她的口鼻之中窜出来。
“我唔听啊,扯啊。”
葛舒听不懂,但是不妨碍她继续往下聊,“是啊,来这边耍一耍,你们屋头就你一个人啊?你娃儿喃?”
老太浑浑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一圈葛舒,以及后面几个不请自来的人,只见几个人在院子里转着圈,看着像是来观景的。
她嘴角压紧,面色似乎有些不满,语气也很不好:“做咩啊?”
“你嘎,列嘎,你home。。。。。。。。”
鲁欣悠听过两句当地土话,凑上来,嘎嘎嘎了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来。
犹笙和陆榆蹲在后面呲呲呲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其她人跟周千雪往反方向去了,柳泫之话少,看着也不太聪明。就在两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只手机缓缓伸进她们中间,机械女声在两人之间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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