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昀一伸手将许赞拉到自己腿上,手腕压下她后颈,仰头懒懒吻上她的唇,声音含混低哑:“解酒,你最好了……”
……
为了一个并购案子连轴转了两周,今天又应酬一整天,霍廷昀是真的累。然而那一点疲惫,很快烟消云散。
许赞在他身边已两年,在这件事上,却还是有种难掩的青涩。
这种青涩让她呈现出特别的柔韧,像颗Q弹软糖。
都是诱惑,无知无觉间要了人命。
霍廷昀平复呼吸,从难得的一刻放纵里,一点点神智归位。
许赞被他压得喘不过气,艰难地将一口气匀成几段呼出去。
霍廷昀闭着眼睛,听着她近在耳畔的细弱的呼吸声,似是觉得有趣,无声地勾一勾嘴角。
他起身放过她,许赞好不容易透过气来,胸口深深地起伏了两下。
霍廷昀照例不在她这里洗澡,直接套上衣裤。
许赞硬撑着坐起来,套上睡裙,下床去帮他系衬衫扣子。
见霍廷昀的目光扫过自己床头柜上的避孕药盒,她轻声说:“霍先生您放心,我每天都有吃药,长效的。”
霍廷昀的目光又沉沉落回她脸上,有些冷淡。
显然许赞的回答并没有取悦他。这很少见。
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许赞按下心里的纳闷,快步去给他拿外套。
霍廷昀一直没说话,接过外套穿上,直到走到门口,才淡淡说一句:“你外公住院的事安排好了。具体的联系程实。”
许赞愣了一下,接着满脸感激,柔声道谢:“谢谢霍先生,给您添麻烦了,我只是向程助理打听一下……没想打扰您……”
大概是听着有点假。霍廷昀看也懒得看她一眼,径自走出门去。
许赞目送他走进电梯,才把门关上,靠在门边放空了一会儿,慢吞吞挪去浴室洗澡。
她把浴缸里放满了水,热水温柔地浸泡着身体的疲惫和酸痛。许赞一点点往下沉,最后整个人都沉没进水里去。
*
几天后的中午,许赞正在法律援助中心整理档案,带她的主任律师于璐打来电话:“下午一中院有个庭,法院那边委托的,故意杀人未遂。资料我发你手机上了,你攒个辩护词,两点半前带过来。”
许赞挂了电话,看看表,已经十二点半了,赶过去恐怕都时间紧张。
在法援中心这份工作,是许赞跟了霍廷昀的第一年,他为她安排的。有户口有编制,体面稳定,京大法学本科毕业的外地女生许赞,靠自己根本够不着。
霍廷昀甚至没亲自出面,只和相关人物打了一声招呼,她就直接入职了。
单位里的人并不十分清楚她的来头,只知道她是空降来的。于是新人该打的杂,该受的气,她一样也没躲过。
许赞在计程车上看完了资料,在法院附近找了个咖啡厅,打算在于律师赶到之前把辩护词写完。
这种法院代委托的辩护案,犯人自己其实都放弃了,法援律师也不过走个过场。
但许赞还是想尽量认真准备。
她要了杯柠檬水,正对着电脑噼噼啪啪打字,对面坐下了一个人,带来一阵昂贵香氛。
许赞抬起头。
“许小姐,是么?”对面的年轻女人细细打量她,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傲慢笑意,“我是肖绮宁,霍廷昀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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