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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差回来的周末还要被喊去加班,太惨了吧打工人。
郁启明不说是,也不说不是,他说:“你电话来的时候,裴致礼就在旁边,他听了个全程,然后他夸你,活泼,健谈。”
郁启明嘴角带着笑,一张斯文漂亮的脸,却笑得宛如一个阴暗腹黑的老阴比。
郁早早隐隐有所预警,急忙说:“够了,你别说了。”
郁启明笑意加深:“还有,跟小的时候一样——“
郁早早站起来:“闭嘴!你闭嘴!啊啊啊啊!”
“——可爱。”
郁启明笑眯眯地说完了整句话。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郁早早一把丢下手里的螃蟹:“可爱?!我吗,我一米七二,一百二十五斤,徒手能举三十公斤的铁,我可爱?哈,裴致礼他是不是出国太久不会讲中国话了,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拜访一下他吧,给他送一套小学语文课本,让他好好学一学语文课本上有关于形容词那一块的用法!”
郁早早的愤怒几乎可以喷射出实质性的火焰。
郁启明成功转移了郁早早的注意力,他收拾收拾了自己的碗筷,在水槽里冲洗干净。
洗完了就去客厅里翻药盒,没买郁早早的关东煮,也顺便忘记去药房兜一圈,郁启明拿出一盒胃药,看了看保质期,挺好,还有二十天过期。
郁启明给自己倒了杯水,想着,你既然都能想起送粥,怎么没连药一起给我买了呢?
体贴和细心到了半路,剩下的那一程路又该要怎么办?
郁启明咽下了药,放下杯子,百无聊赖想。
这到底是要人继续朝前走呢,还是干脆要人掉头?
或者,其实就是另一个乔丰年。
给他在去的路上铺满了鲜花,到了头却没告诉他,最后一步是百丈悬崖。
郁启明那天晚上又做了个梦。
纷繁混乱,颜色堆叠,最后梦境跳脱着落定在他二十岁那一年的冬日。
百年校庆排演舞台剧,女主角在临场之前吃坏了肚子,吊着点滴躺在病房里给郁启明打电话:
“求求你了哥,你就上吧。”
郁启明语气十分温和且理智地拒绝了她:“我是男的,许大宝,替演不了你的女主角。”
女主角许大宝语气坚定:“你可以的,哥,你比我好看多了。”
这是长得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吗?
这难道不是基础的性别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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