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你真不能进去,里面万一有歹人布下的阵法怎么办?”
“我去他娘的阵法!”
秦延瑛再也不能忍了,一脚踹到陈燧肚子上,趁着他吃痛不能行动,直接大踏步冲进了山洞里。
她知道这行踪暴露的蹊跷,不排除歹人诱杀的可能,可她实在等不了了。
就算山洞真有问题,她也要确认一下,为接下来的搜寻节省时间。
冲进山洞的瞬间,她下意识闭上了双眼,全身的真元都调动了起来,准备迎接阵法的致命一击。
可等了一会儿,毛都没有。
唯一的变化,就是吃嘴子的声音停了。
嗯?
睁开眼。
侧过脸。
她看到一对年轻的男女正惊慌地看着自己,面红耳赤,呼吸紊乱,又是娇羞又是惊慌。
咦?
看到秦牧野的一瞬间,秦延瑛眼眶唰的一下就红了。心头肉大难不死的如释重负和家猪拱到白菜的喜悦交织在一起,一时间居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延瑛!”
陈燧也带着手下跟了进来,看到山洞中的一幕,他也忍不住愣了一下。
秦延瑛情绪有些不连贯,看到陈燧进来,情绪立马找到了宣泄口,指着嘴巴被亲肿的白玉玑道:“你再说一遍,我侄儿不讨女孩子喜欢!说话!”
陈燧:“……”
这到底什么情况?
这小子不是怕被人发现身体有疾,都不敢跟女子接触么?
真让他拱到白菜了?
而且看两人的姿势,他好像还是主动的那一个。
这还是那个自卑敏感的秦牧野?
白玉玑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尖叫了一声便躲在了秦牧野的身后:“秦,秦郎,他们是谁?”
秦牧野也如梦方醒,激动道:“姑姑!”
秦延瑛也忍不住了,赶紧坐了过去,一边抹眼泪,一边为秦牧野检查身体:“牧野!你没有受伤吧?让姑姑好好看看,脑袋没事,腿也没事……”
陈燧见到这一幕,终于松了一口气。
秦家满门武将,几乎所有人都在安南镇守国门,直到世子献髓返京治疗后,镇南侯府才算有人居住,秦延瑛也是后来借着重伤退伍才回京照顾的。
记得那年秦开疆在朝堂上跟皇帝起了很大冲突,之后就再也没有回京都,近几年逐夷军日渐壮大,若非有姑侄两人留居京都,且与皇帝关系亲密,朝野之中的流言蜚语恐怕已经压不住了。
结果这个节骨眼,秦牧野丢了,而且是在宰相幼子的花船上丢的。
如果找不到,恐怕天都要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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