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已经想不起来赵穗的样子,隐约记得好像很腼腆,不由道:“即能过目不忘,该去念书科举才是。”
赵荣笑道:“他只对人脸过目不忘,旁的可不行。”
南若想起前世好像在哪个新闻上看到过这样的说法,有人天生对人脸有很强的识别和记忆的能力,这倒是件好事,往后锻炼起来,是个做警察的好苗子,给他跑腿拿信倒是大材小用了。
“穗哥儿多大?”
“十二。”
那是有点小了,先锻炼锻炼,等过几年再说。
南若默默在心里将赵穗记到名单里,嘴上道:“二舅舅可知道?”
他们这样使唤人家儿子,当爹的万一不乐意呢。
赵荣嗤笑一声:“你二舅舅那个糊涂蛋,我给穗哥儿安排前程,他怕是高兴都来不及。”
那就好,南若没接话,赵荣可以吐槽亲哥,他却不能附和。
赵荣也没多说,道:“放心,除了穗哥儿,我让秀哥儿也一道去,还派了人跟着,不会出问题。”
从赵家别院回来,假期也告一段落,南若又收拾行李和渣爹弟妹一道浩浩荡荡回了南宫府。
虽然十天假期已到,但还有夏祭,祭祀过后才真正收假。
气温原因,夏祭比春祭简略,便是皇室也不会大办,南宫家只简单开宗祠告祖就行。
而告祖的第一件事就是他被旌表且得赐从七品小旗。
族老拿着告文,激动的大声唱念,堂下所有人肃立听着,南若站在前排,背后数百道激动又羡慕的目光如有实质。
有几个族老甚至对着牌位抹起了眼泪。
连渣爹眼圈都是红的。
南若恍惚了片刻,等他上前上香,仰头看着南宫家堆积成山的牌位,只觉厚重与历史扑面而来,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宗族。
南宫家如今所享受到的,是这上面每一个牌位的付出换来的。
也终于理解了小若谷为什么托他照顾南宫家,这是他从姓氏里就带出来的责任。
现在换成他享受了南宫家给他的所有便利,便得肩负起支撑家族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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