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我的双腿怎么也酸胀发麻,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的感觉。
我费力的用右手推了推,呼吸猛地一滞,是人!不用多想,我也能知道他是谁,用右手推着他的肩膀:&ldo;陆秦延,陆秦延!你怎么样?醒醒……&rdo;
反复叫了他好久,他整个人才抽动了一下,见他苏醒了过来,我更大声叫他的名字,他像是想要应答我,喉咙含混不清的&ldo;嗯&rdo;了一声。
这一声足够令我喜极而泣!
太好了,我们两个都还活着!
眼睛看不清,我只能继续叫他:&ldo;你怎么样?哪里有受伤吗?&rdo;
他肯定也摔的不轻,缓了好久才轻声回到我:&ldo;没事。&rdo;
&ldo;没事你能挪动一下吗?我腿麻。&rdo;我真不是这么快就忘了救命之恩,只是真的他要是再不从我身上起来,我的双腿也要废了。
闻言,陆秦延挣扎着翻动了一下身体,又蠕动着往我身边爬了过来,终于近到了可以呼吸相闻的距离了!
我俩谁都没有出声,静静地躺了下去。
不知是谁先笑出声的,继而越笑越大声,眼泪都笑出来了,幸好在黑暗中,不至于太丢人。
动一下疼的我龇牙咧嘴,但还是忍不住要打击他:&ldo;人家做兄弟的最多也就是送礼,你这是送命啊!看来以后要想日子过得去,我是要欠你一条命了。&rdo;
他也痛得直哼哼:&ldo;成,你记着命是我的,你以后不能随便做主自我处决了就行。&rdo;
勉强坐了起来:&ldo;这是哪啊?什么也看不见。&rdo;
陆秦延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摸了摸身上的背包,还在!也幸好是我们身上的背包在我们坠地时给身体带来了缓冲,要不然此时的我们,估计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了。
摸索着拿出兜里的手电筒,铁质的外壳已经磕瘪了,好在不影响使用。
手电筒的光线射出,直直打进空气中。光圈所照的区域黑洞洞一片,没有一点生命的气息。
这树竟然是外直中空,外表生机勃勃内里死气沉沉。
我活动活动胳膊和腿,发现除了酸痛应该没有达到骨折的程度,咬着牙站了起来,把手电筒照向更高更远的地方。
回身拉了一把陆秦延,他也站了起来。
漆黑的树洞中安静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随着我们小心翼翼的调转身体,手电筒的光照全了所有的方位,头顶和四周不出意外的一片死寂,等我们把光线和视线都集中在脚下,顿时深觉自己福大命大!
我们跌落的地方是唯一一块稍大一点的实地,而且看着脚底的深渊,这还不是最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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