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伤心的爷爷我心底没由来的产生一种愧疚感,但是该问的还是要问:&ldo;爷爷,那您觉得那些人为什么要杀害孙画匠呢?&rdo;
爷爷叹了一口气,说:&ldo;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rdo;
爷爷终于要说出一些事情了吗,我和陆秦延立马坐直了身体,很迫切的等待爷爷再次开口。
爷爷看着我说:&ldo;其实他们想知道的和你一样,只是他们比你想要的更多。&rdo;
跟我一样?!是他们也觉察柜画暗藏玄机吗?比我要的更多,那是什么?我至今都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能够证明柜画真的与众不同,所有的都只不过是我的猜测罢了。
而让我对柜画中的确隐藏秘密这件事深信不疑,还是在孙画匠出事以后。
以及刚才爷爷那句话!
我追问:&ldo;他们想要的到底是什么?&rdo;
爷爷沉默不语。
我有些急了:&ldo;孙画匠已经遇害了,您觉得您隐藏的秘密还一直会是秘密吗?忘了告诉您,孙画匠遇害时我就在屋内。还有,我是从密室的密道里逃出来的。&rdo;
爷爷瞳孔骤然缩紧,却还是只字不言。
在想到可能近半年的两条人命都跟这事有关的时候,我真的无法理解爷爷的隐瞒,既然知道他们的目的为什么还要装作不知道,还有什么比人命更重要呢。
无名的火气上涌,我大声说:&ldo;爷爷,我不知道您到底在隐瞒什么,可是凶手害人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钱财,这些我们都可以知道,只是这钱财不在眼前罢了。即使您现在不说,秘密也迟早会有被揭露的那天,因为他们不能白死,而我也会一直追查下去。如果您一直不说,只会给凶手继续有可乘之机罢了。&rdo;
愤懑的情绪让我的话语重了一些,这些我都知道,可我真的想不通爷爷隐瞒的目的而有些失望了。
我摔门而出,在气头上的我已经顾不得尊卑礼仪了,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爷爷叫住了陆秦延。
故意没有问陆秦延爷爷跟他说了什么,我俩驱车回到了招待所,我想以我现在的心情还是住在招待所比较合适。
陆秦延把眼光看向我,几次欲言又止。
我:&ldo;说。&rdo;
陆秦延看着我的脸色,斟酌着说:&ldo;不是,我是觉得你遇事不要那么着急,何况爷爷选择不说一定有他的理由,你要相信,孙画匠去世,最伤心的一定是爷爷他老人家。&rdo;
我不是不相信爷爷一定有他的苦衷,甚至这可能是他此生守护的最大的秘密,可再大的苦衷能有人命重要吗?!
既然我们被人盯上了,害命无非就是谋财,这点道理我还是想的通的。只是这财具体是什么目前我还尚不得知而已,可仔细想想,这穷乡僻壤之地有什么可图呢,总不能是图这里有山有水。
古城遗址吗?它的发现和发掘都是由当地政府主导的,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它,现在再有贼心的人也不可能再去动它了。
我的憋闷之气还没有散尽:&ldo;不说等于纵容。&rdo;
陆秦延拿我没办法,只是摇摇头不再说话。
我也觉得再纠缠爷爷说与不说毫无意义,以后的调查只能是依靠我们自己了。
太累了,头靠在车窗上随着颠簸上上下下,不一会,困意便袭来了。
第22章爷爷失踪
平日里谁家狗撵了哪家的鸡都可以成为大新闻而议论纷纷的小村庄,如今接二连三的发生命案,群众的议论之声之大可想而知。
我们这些外来人口成了大家避之不及的对象,看着我周围站着这么些陌生的面孔,客房爆满的招待所老板的脸上却没有什么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忧心忡忡。
我也不必再问他担忧什么了,做生意自然要接待八方来客,好坏他都得担着了。
在大厅简单地吃了口早饭,我们回房间围坐下来领了今天各自的任务,既然这次的事情跟柜画有关,那么我们便从柜画开始入手。
从爷爷那里得知,家里的衣柜是当年新村落户时孙画匠送的贺礼,村里家家都有。
那么,每一家每一户的我就都要看全。
唐突的上门总归不好,动静太大更会引人注目,所以我们让大家扮成照相馆的店员走街串巷地□□。
当地的经济发展有限,只有省会这样的大城市才能有一家像样的照相馆,村里人有的一辈子都没有照过一次像,有的照过也是早些年的黑白照片,彩色照片在村里还是一件稀罕物,我们打着下乡照相的幌子,一是方便敲门进屋,二是可以用相机照下各家衣柜的样子。
两人一组分成三组前去挨家挨户宣传照相,我和陆秦延则留下来一起去孙画匠的小二楼找寻密室。
接到报警这里就被警方封锁现场了,调查之后确认凶手在逃,孙画匠的两个儿子收拾了屋子之后不想在伤心之地久留,便锁了院门各自回家去了,现在这里空空如也,成了村里人口中的&ldo;凶宅&rdo;,左右居住的邻居天一黑便早早的紧锁院门不再出来走动,路人认可绕远也要尽可能的避免从此路过,即使现在是大白天也还是没有一人或一活物愿意在此逗留。
我对这里地形再熟悉不过,带着陆秦延绕到后墙的一棵老榆树下踩着树干翻墙进去。
进楼的大门已经上了锁,窗户也都从里边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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