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山郊区特警训练基地,汪壮愁眉苦脸的坐在办公室,一大群人对着他叽叽喳喳,泄着胸中的愤懑之情。』┡Δ文学』『『『迷Ww『W.ㄟWenXUEMi.COM这些人都是他的部下,是特警队的队员。自桑巴局长死后,汪壮和特警队的地位大不如从前。严冬掌管了警察局,对特警队进行很大的调整。车辆,枪械,还有办公经费,统统被严冬划到兰波手里。兰波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员,竟然被严冬赋予这么大的职权。不仅能调动特警队,还能掌控特警队的运作经费。特警队的部下找汪壮报销差旅费,他还要到兰波哪里请示汇报。通常被兰波骂的半文钱都不值,他当时气的,恨不得跟兰波翻脸。兰波不过二十岁出头,论职务论资历论经历论年龄,都在他之下。然而,他却要向这毛头小伙低三下气,求他办事。不然,什么事也办不成。特警队就要垮掉。
事实上特警队已经垮了,不仅人心涣散,而且备勤的警员越来越少。这也怨不得他们。本来他们的办公地点在警察局大院,严冬来了后,直接把他们配到郊外的训练基地。他们的宿舍,他们的办公室,他们的配车,他们的通讯器材,都被严冬带来的人霸占了。他们现在,几乎是一无所有,除了训练基地十几支步枪,其它什么装备都没有。
没有给养与装备的特警队什么也不是。二三十条汉子整天呆在训练基地的大院里,要么打牌,要么侃大山,要么争吵,要么在操场上溜达,仿佛是这个社会被遗弃的一群人,那种失落感可想而知。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大伙看电视的时候突然看见一则新闻,把他们惊的目瞪口呆。电视台的新闻栏目播出了一条由警察总部颁的通缉令,屏幕上的罪犯竟然是蒙山市警察局代理局长严冬。这下炸开了。大家围住汪壮议论纷纷,把这段时间积满的苦水一古脑倒给他。
有队员说:“我早就预感严冬不是好人,那有他这样干的,一来,就把我们赶到这里,不让出勤,不给任务,车辆没收了,装备也没了,就连平时的经费也克扣了,几乎把我们特警队解散了。”
立即有人附和:“是啊!特警队可是警察局最重要的单位,不给经费不给装备,明显就是不想让我们干!”
“我看他们心中有鬼,怕我们针对他们吧?”
“我看这条新闻应该引起我们重视,严冬既然是通缉犯,那么他带来的人决不是好人,或许就是蛇鼠一窝,串通一气,专门来蒙山捣乱的。我们是特警,经过特殊训练,可不能让这些人得逞!”
“现在该怎么办?任由事态展下去?我们可是警察,是经过选拨培训出来的,要有高度的自觉,要服从于法律,案情就是命令,不要因为搞不准就害怕,如果严冬那伙人真的是罪犯,那我们的责任就大了!”
“哎,反正现在情况就是这样,我们也没人指挥,队长也被局长撸了,我们什么装备也没有,拿什么跟他们斗?桑巴在的什么又怎么样?蒙山不照样乱七八糟!”
“是啊!这几年,是我从警这么多年,从未见过的,警界管理之混乱,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
众人七嘴八舌,把汪壮说的惶惶然。
他急了,站起来,朝大家吼了一气。“你以为我心里不憋屈?这么多人,这么大的摊子,搞成这样,你们委屈,我更加委屈。特警特警,什么是特警,就是特殊的警察!看看你们,像个啥样子?上面歪风邪气,你们也跟着学!如果我们乱了,老百姓还能指望谁?我实话实说,以前,桑巴局长在的时候,我没少利用权力,跟你们提供特殊待遇,要钱有钱,要装备有装备,甚至左一点,右一点,办案尺度大一点,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为的什么?还不是为了大家,觉得你们干警察不容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现在这个世道,说那天没了,就没了。现在,上面情况不明,也没新的指示,你们就在这里胡咧咧,像个啥?想散,是么?以前条件好,你们没说什么,现在形势复杂,情况不明,待遇不好,你们就想树倒猢狲散?我跟你们说。没门!严冬这人,我比你们任何人都看的准,决不是好东西,不然,怎么会被通缉?依我看,桑巴局长就死的就不清不白,说不定就是他害死的!”
汪壮这么一说,大家也觉得怀疑。有人说:“我看就是严冬害死的。除掉桑巴局长,他就能霸占警察局!为所欲为,现在的样子不就是这样吗?”
“那还等什么?找他报仇!”
“对对对!报仇,反正这****的不是好人,打死他们替天行道!”
众人越说越气愤,纷纷站起来,欲找严冬他们拼命。
汪壮看形势难以控制,索性添上一把火。“行动可以,我有个建议,大家需听从命令!”
“行!听队长的!”众人说道。
汪壮开始布置任务。“第一小组去枪械库拿武器,把里面所有能用的都拿出来,看看能否用用,我们装备差,如果准备的不充分,会损失惨重!”
“是!我们这就去!”
第一小组呼啦啦跑走了。
“第二小组去找几台车,总不能就这么走过去,那会被现的,还没到办公大楼,就会被他们打死!”
第二小组也跑出去找民用车辆了。
“第三小组跟我一起,弄点汽油,找点啤酒瓶,制造一些燃烧弹,到时候弄的动静越大越好!”
特警队闲了一段时间,现在有任务执行,都兴致高涨。严冬绝不会想到,他正眼都不看的这群人,竟然在他暴露的第一时刻,都将枪口调转,对向他。
王壮等人忙碌的同时,严冬已悄悄潜入到蒙山。他不敢露面,也不敢接近警察局,电视台报纸已经刊登了他是罪犯的新闻,他们把他列为一号通缉犯,视为最危险的人物。他才离开蒙山一个星期,去的时候是警察局长,军衔为中校,现在回来,什么都不是,已经沦为逃犯。他悄悄走进警察局大院隔壁的楼房里,为这戏剧性的变化感到笑。世事造化,命运弄人。该来的,就来了;要变的,终变成现实。他不敢光明正大走进警察局,他怕埋伏的警察一涌而上,将他擒住。作为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员,常年在刀尖上跳舞,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阴险狡诈,不动声色是他的特质,也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领。不然,怎么在胡比特的手下干活?又怎能在正与邪的中间游刃有余的游走?凡事多留心,遇事多留意是他的原则,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决不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所以他偷偷趴在高楼上,悄悄观察警察局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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