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一整夜的奶子还不够,谢雨宁是被他舔醒的。
她混混沌沌地醒了,轻轻了哼了一声,腿心酥麻得很,静谧的房间里开始漫开啧啧的亲吻声。
嗯?她舔了舔唇,只有凉飕飕的空气。
那他在亲哪里呢?
腿根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怎么会好冰呢?
是他薄荷味的漱口水吗?
冰意蔓延到深处去,“不要……”
她哼唧着略带抗议,但炙热的舌紧随其后,不断地舔舐吮吸,滚滚热流更加汹涌!
“痒——”
她绝对是有意识地在撒娇,大清早就开始发骚!迟越舌尖用力地往里搅了搅,水多得要死。
“痒死了……”
谢雨宁还没有完全苏醒,揪着他的头发,手指没什么力道,反而像是要把他往下压得更深一些,腰肢一拱一供地迎合着。
“好娇气的小逼。”他残忍玩弄着她的幼穴,鼻尖贴着赤裸的阴蒂,每一记灼热的呼吸都烫得惊颤抖动,操了一整晚,天还没亮呢,它就羞答答地含苞待放了。
双手想要将他推开,双腿却将他越缠越紧,作乱的小手被他摁住,教她自己取悦自己,阴蒂格外的顽强,不管如何强硬它都不肯退回去。
她骚浪地呻吟,不要矜持,不要扭捏,只要快乐。
“阿越……阿越!”
叫对了就有奖励,迟越显出痴态,无比蛮缠地吸着她,紧紧握住她的不自觉往后躲的腰肢!
“骚逼,自己凑上来。”
“唔——”
在她高热的逼穴里抽插翻搅,谢雨宁崩溃地扭腰躲避,却被他握着,渐渐地绕着他的舌头画圈。
爽死了!
真的要死了!
迟越大口大口地吞吃着她的媚肉,姐姐最后浅浅地挣扎了两下,喷得很彻底,余韵悠长,小腹还在微微颤抖。
他吸了吸鼻子,捕捉到一缕腥甜的气息。
随手抹去了脸颊上喷溅到的淫水,拉开床头柜,里面常备湿巾,他不厌其烦地为她擦拭,亲着她的小腹,亲着她嫩呼呼的小逼,“你可以再睡半个钟头。”
“你好讨厌。”
迟越的生活习惯健康得令人钦佩,早睡早起不算,每周至少三次晨跑,上下五楼从不觉得厌烦,晨跑完一定会带点早饭,馅饼儿、米糕、生煎包之类的……吃多了就老那几样,“我先冲个澡,待会喊你。”
“哼唔。”
闹钟响了,谢雨宁以为自己做了个春梦,掀开被子下床才发现内裤好像被换过了。
不得不说她这个回笼觉睡得神清气爽。
大清早的肚子咕噜咕噜直叫唤,伸着懒腰却觉得无比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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