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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观棋当然觉得没什么问题,只是另外两个人还得看受害者发言。三人眼神自然而然地爬上周景池的脸,一个犹豫,一个盼望,一个恳切。
没人说话,周景池却感觉被贴耳骚扰了。。。。。。
“去呗周顾。”韩冀替陈书伶开口,“今天周三,反正你也休息,闲着也是闲着。”
韩冀点到为止,周景池捕捉到言外之意,陈书伶没有几天就该返校了,前两天忙得飞起,组内轮休到他,再不抓紧机会,后面几天忙起来怕是一个下午都抽不出来。
见陈书伶一脸祈盼样,万众期待下,周景池向来好说话,也没追究三人如何进来的,只点点头:“行。”
韩冀立马欢呼,又改主意说要自己在鱼庄钓鱼上来吃。周景池没钓过鱼,陈书伶却感兴趣得很,要跟着去拿鱼竿装备。
两人一前一后出走,偌大的房内顿时只剩下周景池和赵观棋。
房间隔音太好,周景池走到落地窗边才看见外边游客如蚂蚁般四处游走,各式小摊贩也入驻街边。
盛暑天,小孩子们却不觉得热,在摊位处流连忘返,揪着父母要这要那,摆渡车也在园内忙碌。
好热闹,跟小时候从平楼下山赶集一样热闹。
正望得出神,赵观棋却在身后出声:“周景池。”
周景池疑惑转身,赵观棋举着一包烟,满脸不悦:“你还抽上了。”
“不是说了我自己收拾么?”周景池顾左右而言他,走到床边又捋了捋床单,就算赵观棋已经将它抚得一丝褶皱也没有。
“别转移话题。”赵观棋手里拿着烟,微讽道:“黑冰,你还喜欢这味儿呢?”
“挺好抽的。”周景池平静道:“比你那根合我胃口。”
“这是重点吗?”赵观棋被周景池的发言荒唐笑了,他不信周景池忘记了那夜在车里的话,更不会忘记病榻上的父亲因何而死。
周景池这次安静了几秒,思考之后说:“烟不是我买的,是昨天我带队去祠堂那队游客落下的,后面去找人已经走了。”
“还没拆封。”
“我管他拆没拆呢,关键是你不能抽。”赵观棋将烟盒捏得很紧。
周景池拿不出烟盒,只好作罢。本想去换身衣服,赵观棋又正正挡着衣橱门。面色凝重,是一副他看不懂的神情,正准备问问为什么,为什么就自己不能抽,那天看医生,他从赵观棋身上也闻到了烟草的气味。
难道就因为他之前厌恶么。
人也是可以改变的吧,周景池想。
还没开口,赵观棋却说话了:“医生嘱咐我监督你。”
周景池想起高医生,问:“监督什么?”
“监督你不能抽烟啊。”身披陪同人员和医生好友的身份,赵观棋振振有词:“高医生都说了,你这种身体状况不适合接触烟草,况且,你之前本来就不抽烟的。”
周景池仔细回想医嘱,随后发问:“有说这个?”
“高医生没和我说这一条。”
“你记错了。”赵观棋化身判官,“你当时刚吐完,难受成那样还能记住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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