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应声。
江原野朝我抬了抬下巴,一首曲终,自动换曲
“你走在路上,比太阳风光……”
他的低哼声随驶走的车身渐渐淡入人流。
-
我又来找谢医生了,如果不是最近睡眠实在差劲,我不是很想一个劲儿的打扰人家,毕竟付费的疗程已经结束,人家没这个义务继续开导为我治疗。
不过谢医生还是和我印象中的一样好,在得知我的困扰后,直接给发来了他家的地址。
-我周六下午两点左右在家,直接来就好。
于是周六,我准点到达。
其实刚进小区和电梯的时候我蛮惊讶的,虽然有听边林哥讲过心理医生挣钱,更何况是谢医生这个级别的,但我没想到他的收入如此可观。
是一层一户的大平层,我正准备摁门铃,发现门没关,虚掩着,有清香从里面飘出。
“你来了。”
谢医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灰色的家居服,腿边是一条咖色的拉布拉多,能看出来被主人养得很好,毛发柔顺光亮。
“怕狗吗?”
我摇头。
我喜欢猫狗,还没有从阮晋华家里搬出来的时候,破旧单元楼下有一窝野猫诞下的幼崽,很可爱,叫声奶气,我不敢把它们抱回家,但放学后时不时拐进超市买点东西喂给它们。
不敢后来被阮晋华发现了,他怒骂,上手发泄,骂我有钱喂畜生也没钱养老子,是个不孝顺的逆子。
我不在乎,他口的“孝”我不要也罢。
“它叫豆皮。”谢医生拍了拍伏在脚边的豆皮,豆皮起身摇着尾巴朝我走来,不扑人,只是安静地看着,把亲近的主动权交给我。
我很喜欢豆皮,我在治疗开始前和豆皮玩了将近半个小时,甚至在谢医生要把豆皮关到门外时,我没忍住开口祈求:“豆皮……它不能进来吗。”
谢医生笑,耐心低跟我解释:“你太喜欢它了,它会影响你进入状态。”
好吧。
我有点低落,谢医生应该好像是看出来,轻叹口气似无奈妥协道:“结束后你想带豆皮去楼下散散步吗,它喜欢去外面玩。”
“嗯!”
治疗开始了。
谢医生专业水平过关,我的思绪立马从心心念念的“带豆皮散步“转移到霍景琛身上。谢医生猜到了我这次和它有关,耐心听完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我讲得不太流畅,不如高中的回忆,毕竟高中那段日子我在脑海中回忆过无数次,打过无数次腹稿,那些吻,那些人,还有那些患得患失的心情,我全都记得。
“你困扰的是什么,是困扰他的出现,还他出现后你变得波动的心情。”
我沉默,思考片刻后道:“……好像都有。”
谢医生点点头,半晌后,语气不紧不慢道:“其实比起之前的诊所治疗,我觉得……这次更像是朋友间的开导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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