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伸手握住老鹞鹰手腕往外一抻,将他手抻直了用脚踩住,抡起柴刀——叮!
地面上直接冒起了火星子,连切肉的声响都没出现,就传来了铁器凿击地面的爆破音。
<divclass="tentadv">啊!!!!!
一股子鲜血顺着老鹞鹰的手腕直接喷涌而出,而后变成了流淌,在这种疼痛的刺激下,我根本踩不住他的胳膊,这小子一把就撤了回去,紧接着就地打滚,就跟身上着火了一样。
“送他去医院。”
我走到屠家哥俩身边,一手一个将这俩人拉起来,面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之后,老鹞鹰势必要拿屠家哥俩当此生的生死大敌,而这哥俩,只能全心全意的靠向我,因为自此之后,他们将再无任何依靠。
老乔教的、在监狱里学的,这一秒我都用上了。
我要让老鹞鹰这辈子见着我都不敢把脑袋抬起来。
“赶紧啊,现在送去还能接上,一会儿坏死了。”
说着话我走向了木工厂门前,那几个手里拎着木工钩子、钢锯的货连动都不敢动,我伸手打他们兜里掏出了烟,给自己点燃后,将染血的手往对方衣服上蹭了蹭。
只是这血污如何能蹭干净?
“这双手算是彻底洗不干净了。”
此刻,我抬起头看着那个木工,说了一句十分认真的话:“学好,听着没?”
木工不敢回答,用尽了全身力气咽了一口唾沫,估计他是用这个动作在告诉自己,还活着。
“去吧,给老鹞鹰送医院去。”
几个木工进入了厂房,把人从地上架起来就要往外走,刚走到门口,我骂了一句:“手!”
“要不你给他接啥?!”
这几个虎逼,就跟连体婴儿差不多,集体转身,连带着被架起来的老鹞鹰又给架了回去,捡起手以后再次折返。
紧接着,我转过身,再次看向了屋里趴在地上的几个人。
“听好,话我只说一次。”
“这回呢,我算是和你们所有人都打了个招呼,下次再让我知道你们几个背着我‘嘀嘀咕咕’……”
“噢!”
我没扔什么狠话,却扔出了东北人在跨越雷池之前的最后一次威胁,如果一个东北人对你进行了非常正式的告诫,且在停顿一段时间后,加了个‘噢’字,你就真得琢磨琢磨了,因为下回他都不带多和你说一个字儿的。
这叫魄儿,不是魄,是魄儿!
……
729。
2号楼二楼。
西古趴在窗台上向下张望。
他身后跪了一地人,打头的是老林、往后是孙子和各楼总监,这帮人一个个都像是血葫芦,脸上就没有好地方。
园区内也彻底戒严了,平日里偶尔能看见一个两个出去撒欢的猪仔,今天连影子都没有,满院子都是列好队的绿皮兵交错而过,就和进入了战备状态似的。
与此同时,老鹞鹰拿着手机一遍遍拨打着同一个号码,而这个号码在手机上的显示只有一个字‘乔’。
他没打通。
每次将电话打出去所得到的都只是个电子提示音……
此刻,一个绿皮兵快步跑了过来,顺着楼梯冲到西古面前说道:“团长,大夫说鲁强伤势过重,没……没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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