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宫外,团团篝火映红几张神色各异的面孔。
雪山之上的温度,不需要浪费好不容易烧开的水来泼醒那俩人,方多病瞅一眼台阶边上清理出来的雪堆,直接将阿吉和青衫男人倒栽葱丢下去。
关河梦金针封穴的本事江湖无人能及,半死不活的人到他手里,求生不好说,求死却一定不能。
阿吉和青衫男人踉跄醒来,虚弱但死不了。
“说,你们的那个王究竟是什么人?”如此开门见山不假思索的问询,自然来自直肠子方少侠。
傅衡阳没眼看,云蕴拄刀靠坐一旁,虽说他这个监察司副使主理案件,但眼前有几位大佬坐镇,他着实派不上什么用场。
阿吉白了他一眼,根本懒得搭理。
李莲花目光扫过青衫男子的腰间,那里有一枚不起眼的墨玉吊坠。回想了一下刚在雪牢中的情景。
那吸血飞鼠攻击的时候,一开始此人并没有阿吉慌张,而他查看过两人伤口,他的伤较阿吉轻的多,这中间,他做了什么手脚?
“你们的王用那些吸血飞鼠练功,而你就是负责喂养那些脏东西的。”既是有办法躲避攻击,平日里应该没少接触。
李莲花此言一出,原本还一副油盐不进死样子的青衫男人面色骇然。
“那些飞鼠不喜严寒却养在雪山,盖因你的王要练功,只能在极寒之地。”李莲花三两句话,便试探出了猜测的真实性,令那青衫男子骤然变色。
“原来如此。”方多病看一眼李莲花,豁然开朗,“雪山上的姑娘们,我是说那些被吸干了的姑娘们,是因你们的王练功致死,这么邪门你们还能信他会保佑长生?”
“你们懂个屁。”倒是那满身肌肉的阿吉先一步出声,“入我长生之门,将血液献予吾王乃是必经之路,每月十五复活的公主都在其中,怪只怪卜利那个老变态,对着死人发春,挨个破了她们的身子,这才复活不了另觅新人。”
四下阒然,大家甚至不知道该不该继续问下去,着实是震碎三观的一晚。
须臾,傅衡阳打破沉默,“听闻西域以西有一种邪道功法,以至阴至纯的处子鲜血为引,修炼至阳至纯的童子内息,或可反之,残忍至极,一旦功法大成,战力可与修罗无异。”
“哼,吾王不可战胜,长生永存。”大家都知道阿吉被洗脑,他和下游因布药治好了虫症而信奉长生门的无知百姓不一样,他必是见过了什么,才如此坚定地相信长生王会令人起死回生。
很快,他们就知道这人看见了什么才被洗脑。
苏小慵给阿狸换好衣服,本想靠墙眯一会,可阿狸笑眯眯瞧着她,拍拍床褥另一边,“一起睡。”
虽然都是女人,但第一次见面就……可是看着阿狸眼中晶莹的期待,她好像也没办法拒绝。
见苏小慵犹犹豫豫,哈莉眉眼委屈无辜,“刚才好可怕,我一个人睡会做噩梦的。”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本事非常自然,一看就是名师出高徒。
苏小慵心头一软,同理心作祟,那个山洞那么吓人,她一点不害怕才不正常。
何况近看才发现阿狸年纪比想象中小,十六七岁的稚嫩小脸惨白,写满后怕,于是她躺到阿狸身边,阿狸像个泥鳅一样立马钻到苏小慵怀里。苏小慵揽着她的背轻拍,一下一下,合着外面柴火的燃烧轻响,睡的很踏实。
案犯被带出去审问,帷幕另一端只有受到巨大冲击的阿舍里在昏睡,护卫留守四人两两轮班,窗户是封死的,所有高手守在门外。
谁知就是这看似安全到不能再安全的屋子,却生出了意外。
幽暗的身影四肢着地,像一个巨型壁虎一般,四肢拧巴成怪异的模样,爬行飞快,看不清使了什么手法,瞬间杀了寒玉床边的守卫。
苏小慵察觉的时候,只来得及摸剑。那人没有杀她,瞬间点了她的穴道,四肢动不了,声音也发不出。
一双幽暗淫邪的眼睛自她的颈落入衣襟,嘴角牵动一抹猥琐笑容,四脚转过,伏在她身上,欲行不轨。
哈莉正在梦中和鸡蛋培根三明治相会,突然被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熏醒,睁眼,看到一个丑八怪想亲她的小慵。
奶奶个腿儿的!
手边没有任何武器,情急之下她胡乱一抓,扯到一大把乱七八糟的胡子,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甩,没甩动。。。
啊这该死的柔弱躯体。
那人被扯痛才发现哈莉,他的眼中瞬间划过一抹惊艳,放开苏小慵扑向她身边的金发少女。
哈莉一肚子脏话骂不出来,眼见那双满是血污的爪子就要抓上她的前襟,那边苏小慵情急之下冲开右手穴道,忍痛抽剑朝怪物猛的一击。
她的内力不足,只够冲开这一个穴道,张嘴依然发不出声音。
哈莉在转瞬之间也反应过来,叽里咕噜滚到一边,大叫一声“李莲花”-->>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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