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奇怪了,文娴有病呀,突然问这些古怪的问题。
“印象不错。”我淡淡地说。
文娴意味深长地说:“梁灵呀,你对三梅好一点。”
“难道我对她不好吗?”我反问道。
“嘻嘻…我没认为你对三梅不好,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对三梅印象不错,就跟她谈朋友吧。”文娴说。
我吃了一惊,心想:文娴给我牵线,让我跟三梅谈朋友,这是啥意思?
“我…我的个人问题会自己解决的,就不麻烦您了。”我客气地拒绝了。
文娴不悦地说:“梁灵,我就打开窗户说亮话吧,我现你喜欢上文惠了,文惠也对你有了一点意思,我呢,坚决反对你俩在一起。梁灵,你记着:你和文惠只是搭挡,不可能是别的什么关系。假若你越了红线,会死得很惨的。”
“您这是威胁我吗?”我不快地问。
“算是警告吧。”文娴瞪着我说:“梁灵,你别把我的警告不当回事儿,当心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文总,我和文惠只是搭挡,这一点我很清楚。我从来没有对她动心思。我觉得:文惠也不会对我有意的。所以,请您不要捕风捉影了。”我冷冷地说。
“那就好。只当我是给你打预防针,防患于未燃吧。”文娴说完,转身进了病房。
我不悦地嘀咕道:“哼!你算老几呀,还想包办我的婚姻。”
三梅关切地问:“梁哥,你咋不高兴了,难道文总批评您了?”
“她批评我啥?没有的事儿。”我否认道。
我先把三梅带到我的出租屋,不好意思地说:“真不好意思,象个猪窝。”
三梅打量了一下我的出租屋,嘻嘻一笑,说:“梁哥,您这个比喻太形象了,确实有点乱,还有点脏。”
“委屈你了。”我歉意地说。
三梅挽起袖子,开始收拾起来。没一会儿,屋里就变得井井有条了。
三梅把一堆脏衣裳和床单放进盆子里,说:“梁哥,我去洗洗。”
我阻止道:“三梅,先去文惠叔叔的工厂吧。”
“一会儿就洗好了,等晒起来,咱俩再去也不晚。”三梅利索地把一大盆衣裳、床单洗干净,晒在了院子里。
“梁哥,走吧。”三梅放下袖子说。
我心想:三梅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长得漂亮,又很能干,更难能可贵的是:她还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将来,谁要是娶了她,一定会很幸福的。
三梅尽管很不错,但我对她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因为,我已经爱上了文惠。
我想:如果有合适的男人,就介绍给三梅,让她有一个幸福的家。有了家,才能谈得上真正的“落脚”。
文惠的叔叔开办了一家制衣厂,专门生产劳保服。我们一去,文惠的叔叔就给三梅安排了一个守仓库的工作。
“你明天就来上班吧。”文惠的叔叔说。
三梅高兴地说:“好的,谢谢您了。”
我一看,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钟了,于是,对三梅说:“一起吃个午饭吧。”
三梅不好意思地说:“我身上只有十多元钱,不能请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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