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已经沉浸在对美好未来的畅想之中,仿佛眼前出现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自己惬意地躺在一座巍峨的金山之上,四周满是熠熠生辉的金银财宝,那璀璨的光芒刺得人几乎睁不开眼。
“若是再得到那商人的相助,想必您能赚得更多呢!到时候,您离北齐第一首富就更进一步了!”
系统那谄媚的声音响起,就像一只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小狗。
乔惜那莹润得,如同黑宝石般的乌眸灵动地一转,恰似两颗灵动的黑珍珠,在眼眶里欢快地打着转。
她随即没好气道:“考察个什么劲儿啊,我自然有我自己独到的经营模式,哪里需要旁人来指手画脚?”
系统立马点头哈腰道:“是是是,您说得对。
您可是现代人,怎么能被书中那些,单薄的纸片人比下去呢?
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嘛!”
与此同时,墨砚舟与南宫鹤出了宫门,朝着墨府的方向疾驰而去。
途中,他们偶遇正欲赶往皇宫的天禄。
骑在马背上的墨砚舟见状,急忙拉紧缰绳,骏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
“怎么就你一个人?”墨砚舟皱着眉头问道,声音带着一丝急切。
天禄亦是赶忙勒住缰绳,他那匹马儿不满地打了个响鼻。
他歪着脑袋,看向与墨砚舟,并肩齐驱的南宫鹤,眼中满是茫然之色,就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小鹿。
他撇了撇嘴说道:“少主,属下向来都是孤身一人啊,难道现下流行半个人出门?”
墨砚舟无奈地瞥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耐,加重了语气说道:“我问的是,周芋琪呢?”
“少主,这就是您的不是了。”天禄不满地撇了撇嘴,嘴角都快撇到耳根子了,
嘟囔着,“你不好好在宫中和惜姐你侬我侬,怎还记挂上那臭婆娘了?”
“问你就答,哪儿那么多废话?”墨砚舟眉头紧紧蹙起,就像两座小山丘挤在了一起,十分不耐烦。
一旁的南宫鹤,那深邃的眼眸如同幽潭一般,突然滴溜溜地一转,
紧接着,眸色变得黯淡下来,目光中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意味,紧紧地落在墨砚舟的身上。
他心中恨得牙痒痒:好你个小兔崽子,方才还说同惜儿是君臣,闹了半天都你侬我侬了?!
我就说奇怪,先前进入惜儿寝殿,就见这家伙眼中满是关切,还骗朕说只是君臣!
墨砚舟身子微微一怔,心中不禁感到一阵诧异:
好家伙,原来自己不仅能听见乔惜的心声,竟然连她老父亲的心声也能听见。
他梗着脖子,心里有些慌乱,这可如何是好?
墨砚舟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试图掩盖自己的慌张,又问了一遍:“周芋琪在哪儿?”
天禄深吸口气,仿佛是要鼓起莫大的勇气,然后将昨日里发生之事和盘托出。
墨砚舟听完,顿时瞪大了双眼,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震惊不已:“什么?走了?!”
天禄如实点头,脑袋像捣蒜一样:“是啊,走了。”
墨砚舟气得脸都红了,厉声呵斥道:“蠢货!还不赶紧派人去找!”
面对阴晴不定的墨砚舟,天禄早就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
他缩了缩脖子,不慌不忙地嘟囔道:“少主,您可不能这样啊,惜姐知道会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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