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川轻轻抿紧双唇,目光沉稳:“说说你的条件。”
乔惜满脸笑意:“爽快。”
言毕,她优雅站起,步伐轻盈却带有一丝压迫感地接近赵黎川,随即指向侧立的墨砚舟:“将墨相大人借孤一月。”
此话一出,室内顿时陷入短暂的沉默,赵黎川与墨砚舟面面相觑,眼神交流中满是疑惑。
赵黎川皱眉追问:“何故?”
乔惜侧身转向墨砚舟,俏皮地眨眨眼:“别问,问就是想和墨相大人过二人世界,出去度蜜月。”
墨砚舟无奈摇头;而赵黎川眉头更深:“你是打算与他一同离宫?”
“不行吗?”乔惜歪着头,转向墨砚舟,一脸无辜状:“他不答应诶,那算了,孤要回去睡美容觉了。”
墨砚舟无奈地斜她一眼,将赵黎川拉至一旁密谈,言语简洁有力,迅速阐明目的。
稍许,二人返回原位,赵黎川仍是一脸不解:“既然有解决之法,为何不即刻行动?”
乔惜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一看就没过过苦日子,若是国库亏空,遇上敌国突袭当如何应对?”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那种举步维艰,捉襟见肘的境况,你可想尝个鲜?”
赵黎川困惑:“所以,你的意思是……?”
“山人自有妙计。”乔惜澄澈的乌眸眨了眨,闪烁着自信的光芒,轻拍赵黎川的肩膀,
语气坚定:“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坚守好大后方的阵营,维持朝堂稳定。”
她转身面对墨砚舟,眼中笑意盈盈:“剩下的,交给我们。”
墨砚舟轻扫她一眼,淡淡颔首。
乔惜转身欲行,又似有所思,回头嘱咐:“切记,不可找户部批款,一切待孤归来再议!”
赵黎川略显迷茫,仍是顺从:“嗯。”
乔惜走近,手指轻触赵黎川的嘴角,手动迫使他微笑:“别垮着脸了,要对孤有信心。”
墨砚舟目睹此景,眉头微皱,一股熟悉感涌上心头,似乎与记忆中的一幕重叠。
脑海中浮现出一幕模糊的画面,伴随着一道柔和的声音:
“笑起来挺好看的,平日里却总板着张冰块脸作甚?没事多笑笑吧,笑口常开,好运自然来。。。”
正当思绪飘远,他想一探究竟时,脑中一阵刺痛突然袭来,墨砚舟手抚额角,后退两步,努力稳住身形。
乔惜见墨砚舟不适,立刻上前搀扶,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墨砚舟缓缓睁眼,见乔惜满脸焦急,心中涌起暖意,勉强扯出一抹微笑:“无妨。”
乔惜侧过头,向赵黎川轻语:“川啊,记得孤方才说的,我们先回了。”
说罢,她搀扶着墨砚舟,两人缓缓步出大殿。
目送御辇渐行渐远,赵黎川低声喃喃:“看来,她真的陷进去了。”
随着御辇颠簸,墨砚舟脸色愈发苍白,乔惜心急如焚:“皮卡丘,火速通知太医署,速派医官至天启宫!”
“遵命。”皮卡丘随即朝着太医院的方向疾驰而去。
“墨砚舟,墨砚舟!”乔惜将他轻轻靠在自己的肩头:“坚持住,很快就到了。”
天启宫外等候的天禄,远远便见御辇上的墨砚舟面色不对,神色凝重迎上前:“方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乔惜吩咐众人停驾,小心翼翼扶着墨砚舟覆在天禄背上:“去孤的寝殿。”
天禄背起墨砚舟,一路小跑,奔向目的地。
抵达寝宫,将墨砚舟安置在御榻上,小果赖神情严肃地趋近:“这是过度思索寻觅引发的头痛。”
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只精致的白玉瓷瓶,倒出一粒绿豆般大小的褐色药丸,放入墨砚舟口中。
他摇首长叹:“早就料到你不会安生,我家老头特地让我带来以防万一。”
乔惜坐在床沿上,紧紧攥着墨砚舟的手:“墨砚舟,你感觉如何?可还有何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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