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茫然地眨了眨眼,像是溺水之人做着最后的挣扎,
随即两眼一黑,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直直地倒了下去,失去了意识。
此时,方姨惊呼一声,急忙伸手去扶乔惜。
墨砚舟也顾不上其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
陆骥却愣在原地,脸上的得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慌张。
墨砚舟抱起乔惜,怒视着陆骥,“如果乔惜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不会放过你!”
说罢,便抱着乔惜匆匆离去。
方姨狠狠地瞪了陆骥一眼,也快步跟了上去。
陆骥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拳头紧紧握住,心中五味杂陈。
他原本以为自己赢了,可现在看着乔惜昏迷不醒的样子,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陆骥站在原地,望着墨砚舟抱着乔惜远去的背影,心中满是懊悔与不甘。
他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过激,可他实在是太想让乔惜表明心意,
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乔惜爱的是他,而不是墨砚舟。
他已经失败过无数次,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难道要再一次离他远去?
墨砚舟抱着乔惜匆匆回到天启宫偏殿,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伸手探了探乔惜的额头,发现并无发热的迹象。
一旁的方姨焦急地说:“墨大人,这可如何是好?陛下怎么突然就昏迷不醒了呢?”
墨砚舟皱着眉头,“方才乔惜双目空洞无神,这其中定有蹊跷。
方姨,你可知乔惜近些日子可有什么异常之事?”
方姨将先前出门那日的情况,连同自己的猜测一并告知墨砚舟。
却未发现,一旁的小果赖听闻之后,面色骤然一沉。
方姨继续道,“自那日回宫后,陛下近些日子便总是神情恍惚,起先我还以为是来福的突然离世,对她的打击太大。”
留在殿中伺候的宫女突然开口,“对了,陛下有时还会自言自语,像是有什么心事。”
墨砚舟蓦然回首望去,“你可问过她因何事伤神?”
宫女摇了摇头,“每次我等问起,她都不肯说。”
墨砚舟心中疑惑更甚,他立即让皮卡丘去太医署将所有医官一并请来。
不一会儿,医官们悉数赶来,仔细地为乔惜诊治了一番。
年迈的李太医站起身来,摇了摇头,“墨大人,恕下官无能。
陛下的脉象并无异常,下官也不知是何原因导致昏迷。”
墨砚舟打发走御医后,坐在床边,紧紧握着乔惜的手。
一旁的小果赖思虑再三,上前一步:“我或许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另一边,陆骥回府后,在自己的房间里来回踱步。
杜缪说过,这药用过后万无一失。
而先前乔惜的反应,分明是已然奏效。
但今日为何会突然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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