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声巨响,车身因惯性往前推行了数十米。
四人惊愕,还未从刚刚的追尾中缓过神来,沉着冷静的刘姐率先下车,查看情况。
当看清追尾她们的货车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蔓延至全身。
季姐回过神,骂骂咧咧的下车:“是哪个不长眼的,什么车都敢撞!”
她下车径直来到呆愣在原地的刘姐身边,瞳孔震惊,
嘴巴张得溜圆,猛地咽了下口水:“我去,还真是撞大运啊?!”
原来此“大运”非彼“大运”。
看着那大运牌重型货车的大脑袋,季姐背脊发寒:“果然是天机不可泄露。”
货车司机连连道歉,态度诚恳并提出赔偿,若有伤亡会负责到底。
好在货车速度不快,她们的车只车尾凹陷一块,影响不大,去4S店修一下就行。
季姐摆摆手:“不用了,我们车上没人受伤,你也不容易,我们还是各自走保险吧。”
说完拉着刘姐迅速回到车上,拍了拍剧烈起伏的胸口:“妈呀,吓死我了,快走快走!”
说着便催促小助理与她换位置,来到主驾驶,她点火猛踩油门,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原地。
“怎么了?”
对上林子妍疑惑的目光,刘姐回想起方才的场景仍心有余悸,简明扼要道出她们“撞大运”了。
车内气氛瞬间诡异起来,静寂无声,唯剩几人急促的喘息声。
“陛下?”
“陛下!”
。。。。。。
见祖父唤来几遍都毫无反应,墨砚舟深吸口气,冷冷开口:“乔惜!”
随着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乔惜回过神来,面色不悦地看向墨砚舟:“你凶我?”
看来外援也指望不上了。
哎,这狗系统什么时候靠谱过?但愿那二十亿不要出纰漏……
墨老太爷急忙扯了扯孙子的袖口,压低声道:“逆子,怎能直呼陛下全名?长能耐了?”
乔惜冷冷地瞥他一眼,看向墨老太爷:“墨老,您方才说什么?”
墨老太爷好脾气地又复述一遍:“老朽想向您求一个恩典,求您为墨家的不肖子孙砚舟与周家女赐婚。”
赐婚?那怎么行?那她还怎么回去?
乔惜轻扬下巴:“你呢?意下如何?”
墨砚舟狭长的丹凤眼轻抬,目光深邃地直视乔惜:“陛下呢?希望微臣如何作答?”
乔惜心中哼哼:我肯定是不想你答应啊,但你结不结婚问我干嘛?我就是个工具人而已。
墨砚舟眸底含笑:“微臣不愿,还请陛下做主,替微臣废了这门亲事。”
乔惜顿时来了精神,激动不已:他他他。。。。。。他说啥?他不愿?还让我废了这门亲事?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这妮子对我。。。墨砚舟心中窃喜,面上却不显,依旧冷漠如冰。
墨老太爷一手撑着地,猛地站起身,抄起拐杖狠狠打在他背上:“逆子!孽障!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墨砚舟挺直脊背,生生受了一杖,转身牢牢抓住拐杖的一端:“祖父,孙儿自是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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