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将你关入天牢,要斩你的又不是我,干嘛对我冷嘲热讽的?白瞎了这张脸。
墨砚舟鄙夷地轻睨她一眼,移向别处:
“陛下还真是博爱,此前才与探花郎陆骥私定终身,而后便以后位骗得赵氏江山,当真是好算计。”
乔惜瞠目结舌,默默收回手,白瞎了这副好皮囊,竟这般毒舌,真想弄瓶哑药给他灌下去。
“孤今日前来,是给你递台阶的,你若是再固执己见,待会儿可就没有了。”
墨砚舟回首,漆黑深邃的丹凤眼眸微眯,缓缓逼近乔惜,亦步亦趋,直至将乔惜逼至墙角退无可退。
他轻蔑一笑:“陛下今日屈尊降贵,来天牢找罪臣,罪臣乃戴罪之身,早已身无长物,不知陛下,又想图谋什么?”
乔惜盯着墨砚舟上下打量,宽肩窄腰属于典型的,让人斯哈斯哈的公狗腰,
线条流畅分明的腹肌,在囚服的映衬下欲隐欲现。
这是?另类的制服诱惑?还是右相会玩儿,我喜欢!
乔惜提起裙摆便是一脚,狠狠地踩向墨砚舟的脚背,
墨砚舟似乎早已预判她的动作,突然收回脚,巧妙地避开了,乔惜猝不及防地脚下一滑,撞到一堵结实的肉墙。
酥酥麻麻,犹如一阵电流从二人身上穿过。
乔惜葱嫩白皙的玉手,正好覆在墨砚舟的小腹。
不禁感慨:哇,这手感,啧啧啧,简直不要太好!
墨砚舟眉峰一挑,这声音是?
他猛地一把将乔惜推开,冷冷地:“陛下请自重!”
乔惜撇撇嘴,真是扫兴!
墨砚舟目光审视地盯着乔惜,她并未说话,奇怪了。
“你究竟有何意图?直说便是。”
乔惜抬眸直视他,莹润的乌眸忽闪忽闪:当然有所图,但总不能直白地告诉你,是图你的身子吧?
墨砚舟眼眸忽闪,瞳孔地震,迅速看向别处。
面上浮现一抹尴尬的红晕,从脖子蔓延至耳后,握拳抵在唇角轻咳,以掩饰尴尬。
乔惜正苦于寻个什么由头搪塞过去,循声看去:“怎么了?”
墨砚舟迟疑地看向她,确定她这才开口说话,那他方才听见的,难道是她的心声?
他试探性地询问:“你方才在想什么?”
乔惜撇撇嘴,轻瞥他一眼,心道:老娘爱想什么想什么,你管得着吗你!
老娘此时此刻,就想扒了你的衣服,将你扑倒可以吗?
墨砚舟眉心紧蹙,“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乔惜:“???”
什么鬼?我有说什么吗?
墨砚舟冷哼:“女子当矜持,洁身自爱,陛下这嗜好,恕罪臣无法理解。”
乔惜立马不悦:“孤何时不洁身自爱了?每个人都有自己偏爱之物,有点小嗜好再正常不过。”
墨砚舟轻叹:“色字头上一把刀。”
乔惜无语:“好色怎么了?欣赏漂亮美好的事物,那是作为人的天性使然,对身心有益,能延年益寿。
再说了,不好色好什么?howareyou吗?”
墨砚舟疑惑地看向她,那又是什么意思?她莫不是中邪了?
看她那理直气壮的模样,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转身朝外走去,在门外驻足回首:“陛下不走?”
乔惜澄澈的乌眸一亮,快步跟上:“走啊,走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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