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爹!你是我爹!”杨天宝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
他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杨映辉,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失望都发泄出来:
“老子再混不吝,也就是嚣张跋扈了些,活到如今这般岁数,年年被你娘嘲笑连只鸡都不敢杀,你呢?”
杨天宝的手指剧烈地颤抖着,他指着那一堵堵泥墙,双眼布满血丝,泪水夺眶而出:
“你告诉我,那里面关的,是何物?”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痛苦与无奈。
杨映辉被父的质问怼得哑口无言,他默默地低下了头,脸上满是羞愧之色。
杨天宝长叹一口气,转过头去,却不经意间瞥见了徐光的身影。
瞬间,他心中的怒火再次燃起,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他大步向前,指着徐光,怒声斥责道:“都是因为你这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若不是你,我的儿子怎会变成这样?”
“我杨家待你如何?你摸着良心说!”他潸然泪下,终于明白老爷子离世前,为何会三令五申让他们远离徐光。
乔惜转身,望向众人:“能否劳烦诸位,回家取些趁手的工具,最好是能将泥墙放倒的锄具。”
此话一出,立即有不少人转身快步跑出宅院。
而杨天宝此刻也指挥着一众小厮,用此前带来的棍棒,合力去放倒泥墙。
乔惜冷眼看着这一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并不值得同情。
她攥了攥小果赖的手:“你还发现些什么?”
小果赖双眸转黯,领着乔惜等人往前走去。
徐光抬袖擦了擦额头的渗出的细汗,心底打鼓,这小孩,该不是真知道些什么吧?
小果赖凭着记忆,引着众人一路往前,越往前,徐光心中仅存的那点侥幸心理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心如死灰。
在这安云,他便是那高高在上,一言定人生死的存在。
他所管辖区域内,面上一片欣欣向荣,上任近十载,从未出过任何纰漏。
早知今日,他就不该省下那笔费用。
合该多雇些人,将这宅院围成铜墙铁壁,行事低调些,也不至于被人掐住命脉,如此被动。
不多时,小果赖引着众人来到一处稍微开阔的地方,不难看出是整个宅院的中心位置。
而院中心,较低洼处立着一根高大的,刻着复杂图案的石柱,散发出一种丝丝寒气。
就在此时,手握锄具的百姓们折返回来,自发三五人一组,去到泥墙前,开始撬动、敲打泥墙。
厢房内女子们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杨天宝不厌其烦地奔走在每一间厢房前,拔高音量安慰着屋内之人。
墨砚舟立于石柱前,环视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了小果赖身上:“这是阴阳八卦阵?”
小果赖轻轻摇头:“看似如此,实则不然,此乃九九聚阴汇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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