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和心底的绝望,让乔惜的泪水浸湿了大半的枕头。
直到身下的人儿不再反抗,身子微微颤抖,墨砚舟才停下动作,歉意地将她拥在怀中:“抱歉。”
他还想说什么,乔惜默不作声地往后挪了挪,翻过身背对着他。
墨砚舟欲言又止,乔惜的背影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脆弱。
良久,她用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墨砚舟,或许进展得太快了,我们彼此都冷静一下吧。”
墨砚舟闻言一怔,内心的不安与疑虑在夜色中悄然生长,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你,厌倦我了?”
乔惜并未作答,没过多久,便感觉身后传来动静,是墨砚舟起身。
不久,他拿着药膏折返回来,柔声哄着:“让臣为陛下上点药,可以吗?”
乔惜身子一僵,轻声拒绝:“不用了,你放下就回去吧,孤自己来。”
的确有个部位火辣辣的疼,可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别人来嘛?
墨砚舟坐在榻沿上,一把扯开被子,让它随意地覆在御榻边。
乔惜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月光下,她娇软的身子轻颤,青红交织映入眼帘。
墨砚舟修长的手指沾了乳白色的药膏,轻轻为她涂抹,温柔地将她翻转过身来。
乔惜捂不住其他地方,只能捂住脸任由他上药,小脸羞臊得通红。
他再度沾了药膏向那地方伸了过去,动作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匀净,淡淡的清凉感逐渐覆盖了灼热的疼痛。
随着他的动作,又让床帏之间的氛围暧昧了几许,墨砚舟眸色轻颤,情不自禁地俯身,朝着她那柔软又略显肿胀的嘴唇轻轻吻下。
乔惜一愣,稀里糊涂地再度屈服于这股温柔的侵袭。
酣战淋漓后,墨砚舟的背上多了不少血淋淋的抓痕,乔惜气鼓鼓地瞪着他,眼里带着不服输的倔强,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别把她惹急了!
“还真是只野性未除的小野猫。”墨砚舟低头看了下身上的伤痕,低笑着轻刮她小巧的鼻梁:“也就能想出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哼!”乔惜轻哼一声,傲娇地扬起头。
“消气了吗?若还未消散,臣还可以。。。。。。”
乔惜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前,“消了消了。”
墨砚舟勾唇:“既然消了,那就有劳陛下,替臣上药。”
乔惜忙不咧迭从榻上爬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给自己穿戴好,才拿起药膏用手指沾了沾,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
墨砚舟见状,忍不住笑出声:“就算陛下想,臣也不一定会答应,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乔惜没好气地瞥他一眼,手上力道故意加重。
墨砚舟话锋一转,提议:天明,臣陪陛下回乔府,穿上次那身月牙白的锦袍如何?”
乔惜微微蹙眉:“???”
墨砚舟淡淡解释:“上回陛下来墨府替臣解围,挪不开眼那身。”
还别说,这家伙穿浅色衣服真真如碟仙一般,世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怎想着穿那身,不是做了新衣吗?”
墨砚舟迷人的丹凤眼眸底升起一抹狡黠:“陛下如此用心为臣上药,臣定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陛下待臣不同。”
乔惜的手一顿,僵在原地,不满地皱了皱鼻子,放柔力道,老老实实的上药。
“可以了吗?”
“嗯~”墨砚舟学着乔惜素日的动作,手指摩挲着下巴:“臣觉得,还是穿陛下为臣准备的新衣更为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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