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刚才听到什么没?”徐长利问。
“挺远没听清!”勤务兵说。
“长官,好像是马叫!”一个士兵说。
“快准备战斗!对面的人想夜袭!”说完,徐长利就向指挥部跑。
在徐长利的命令下,大部分开始休息的士兵全部清醒起来,武器重新被抓在手中。
“让那些新兵都撤出来!炮长,对着对岸的树林来几炮!”徐长利开始布置。
随着两声爆炸声,远处的夜空中爆闪了两下,战马受惊的声音传出来,接着就是冲锋时的吆喝。
“看什么!执行命令,快!”一排长看着自治队员停下来向后看,高声的喝到。这些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自治队员不得不都撤退到徐长利那里,而二排的人补充上防线的空缺。
很快没有障碍物的开阔地上开始出现骑兵的身影,一排长还是想等着把人放近再开火,但是对于骑兵这战术非常的危险。
“炮长!火力掩护!”徐长利知道不妙后,急忙对炮长下令。
眨了几下眼后,骑兵就已经冲到近前,一排长大声的喊着“开火!”手中的冲锋枪也不断的喷着火舌。半自动步枪和冲锋枪急促射击构成了一堵向前推进的墙,冲过温布利桥的骑兵瞬时倒下,甩脱的骑兵,不是当场被打死,就是被战马掼到地上摔死。跟进的战马则被绊倒,被压在下边的骑兵一边惨叫一边试图躲在马后还击。
迫击炮弹在空中飞过时的怪响不断响起,被阻在桥头的骑兵正在调转马身,开阔地上的骑兵则在尝试涉水过河。
“轰轰轰!”迫击炮弹的爆炸声,让战马乱窜起来,炮弹炸点周围五六匹战马横倒在地。轻、重机枪形成的火网,不断在收割过去最具威胁的骑兵部队。
“轰轰!轰轰!”两翼的重机枪阵地上激起几米高的碎土,看得出有重机枪的残骸飞上空中。
“妈的!快找到步兵炮!”徐长利气的大骂,没想到对面还有后招,这些骑兵驮载的步兵炮威力要大一些,如果找不到他们躲藏的炮位,想守住阵地得付出大量的伤亡。
左翼的两挺重机枪很快又恢复了射击,但是右翼始终没什么动静。
“四班长!带人上右翼看看!”负责前方指挥的一排长,对峙隶属二排的四班喊到。
带着两挺轻机枪,四班的十个人猫着腰从交通壕跑过去。右翼的重机枪掩体一片狼藉,四个人已经被炸的肢体不全,另外两个人也身受重伤,看起来是炮弹直接落到掩体里了。
“快把重机枪挖出来!卫生兵,看看这两个人怎么样?”四班长喊着。
战场上又恢复了宁静,开阔地上未干的血迹现在又多了一层,而且又增加了一堆尸体。在这里损失了接近一千人后,约瑟夫教父应该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了。
“这个老狐狸,不知道被打的痛不痛!”徐长利看着正接着夜色掩护前出的迫击炮班,方才骑兵带来的步兵炮居然躲在迫击炮的射程外。
福来赛看着隶属自己的这些自治队员,原本有些兴奋的脸上都变严正起来,战场就是战场,来不得一丝的想当然。看到徐长利后,福来赛感觉这个稍显削瘦的军官真不简单,虽然用的方子比较“损”,但是确实让这些自治队员们客观和清醒了。
炮弹在空中的声音又想起,战壕中的士兵纷纷躲藏到防炮洞中,被熏黑的泥土落下后,又多了两个伤兵。
“九百米,偏左两密位,放!”炮长对着炮手喊,这已经是迫击炮的最大射程了。“轰轰”两声后,在树林中爆炸的炮弹,不清楚有什么收获,但是对面的炮击也停止了,看来是感受到威胁后后撤了。
“你们!运输伤兵,帮忙挖战壕!”徐长利对着福来赛喊,接着坐到地上找自己还没吃完的晚饭。
温布利带着自己的士兵去换防后,厂区里只剩下塞维利的工人警卫队,在这非常时期丝毫不敢马虎的这些人,很快发现了一队人。
“别动!”警卫队的队长从藏身的地方闪出来,其他人隐蔽着准备开枪。
“是自己人!我们是温布利连的测绘班,天羽长官派我们回来的!”麦克斯韦尔看到全副武装的警卫就清楚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弗利兹尔几个人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准备摸武器的手慢慢做动作。
“都别动!”麦克斯韦尔的手下们突然把枪口对准了这几个路上的伙伴。交给警卫队长一个硬币一样的东西后,三队人向着厂区走去。
在塞维利的办公室中,兔子托尼和塞维利详细的询问了麦克斯韦尔关于张天羽的近况,并且听说并没有遇到派去寻找张天羽的人。
“麦克斯韦尔班长,我不得不请你带着你的士兵再返回去,我们现在急着找到张天羽!”塞维利对着麦克斯韦尔说。
两脚并拢,敬礼后,麦克斯韦尔接受了新任务。
“外边的几个人怎办?”塞维利问兔子托尼。
“按我们的方式办吧!他们了解的东西太多了!”兔子托尼打算把弗利兹尔这几个人都解决了。
“这是不是?”塞维利有些犹豫,张天羽并没说把这些人都杀了,只是说不能让他们见到约瑟夫教父的人。
“我们现在在打仗!谁知道他们是被谁打死的?”兔子托尼是打定主意不留后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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