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象过无数遍马尔斯科洛夫,这个米高梅的电影帝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看到了真人才发现,他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如果真的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他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没有年轻人的浮躁,经历了岁月的洗刷,沧桑而醇厚。
“这位是福克斯电影公司的瓦什·福克斯先生,安德烈,他的公司很注重挖掘新人,你要是想到他那里发展,我愿意做介绍人。”
瓦什·福克斯,福克斯电影公司的创始人,纵横三四十年代好莱坞的电影大颚,他在1935年把自己的公司和申克的二十世界电影公司合并,成为后世闻名的二十世纪福克斯公司,成就了电影业的一段举世瞩目的辉煌。
“格兰特说得没错,你要是到我那里,我双手欢迎呀。”福克斯比马尔斯科洛夫个头低一点,秃顶,但是眼神坚毅。
我没有想到这个电影委员会的成员竟然都是些好莱坞的巨头,不仅又喜又惊赶紧打招呼。
等到格兰特把我领到第三个人跟前的时候,我愣住了。
这个人我见过他的照片,杰克·华纳,华纳兄弟电影公司的顶梁柱之一。
“怎么,你们认识?”格兰特见我盯着杰克·华纳发呆,笑道。
“我认识华纳先生,实际上,家父开的电影院就属于华纳公司旗下,不过过了这个七月,他们就要收回了。”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华纳对旗下影院整顿的事情大家都清楚,他们对那些替自己辛苦卖命的影院老板下黑手,在好莱坞无人不晓,我这么当众一说,着实让杰克·华纳有点下不来台。
历史上的杰克·华纳是四兄弟中最爱面子的,当年情人说他小气鬼,他便花了500万美元办了个大宴会,为的只是证明自己视钱财为粪土。
“哦,如此说来,柯里昂先生和华纳先生还有渊源。”格兰特这个老狐狸赶紧在中间打哈哈。
杰克·华纳尴尬地笑了笑,他是个30出头的人,正值壮年,一脸的意气风发,握住我的手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们公司在伯班克有家电影院,老板叫霍尔·柯里昂,你不会是他的儿子吧?”
“正是家父。”我也笑了笑。
“那就好,那就好,如此说来,你应该也是我们华纳公司的人了,小伙子,拍完这部电影到我们公司来吧,我绝对不会亏待你。”杰克·华纳热情得好像我们是亲戚一样,周围的人跟着附和。
“华纳先生的好意,我感激不尽,不过不久前我刚刚开了一家电影公司,以后还请您多多照顾才是。”无论他怎么热情,我总咽不下老爹电影院被夺的气,所以话中带刺。
“一定,一定。”杰克·华纳面色有一丝不快。
格兰特拉着我向下继续游走,介绍的人基本上都是各大电影公司的管事,还有一些导演、编剧和演员,转了一圈,我们终于来到了刚才嘲笑我的那个红衣女郎跟前。
第二十三章 来自米高梅、福克斯的意外支持
另外,关于安德烈给小混混200美元的问题,我都快无语了,第一两百块在当时是不少钱,可他就是给个五百八百的,又能怎么地。第二,本书中的很多地方都是有伏笔的,本来我不想说,既然有些人纠着这二百块不放,那我就将清楚,众所周知,好莱坞如果你没有黑社会背景的话,根本没得混,安德烈用二两百块拉拢一帮小混混最后把他们弄成好莱坞第一大黑帮为自己心甘情愿卖命,不是错吧?!希望有些人不要死钻这个问题了,没劲,我也无语了。########################################################
“安德烈,这个人我得给你好好介绍,她可被我们好莱坞人称为‘好莱坞之花’,海蒂…莱默尔,环球电影公司老板的独生女,小子,你要是娶了他,这辈子可就不愁了。”格兰特的话,让旁边的人哈哈大笑,而海蒂身边的那个穿白衣的家伙则对我怒目相视。
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家伙对海蒂有意思,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海蒂对他到有几分不屑。
“你好,安德烈…柯里昂,多多指教。”我微笑着伸出了右手。
“哼,原来是意大利人!我最讨厌意大利人。”海蒂翻了我一眼,并没有和我握手,而是抬头高傲地看着天花板。
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吃瘪!我顿时火冒三丈,冷冷说道:“海蒂小姐真是见多识广,难倒就不知道柯里昂这个姓,是华沙贵族的姓吗?”
波兰贵族那么多,我胡编一下,这小妮子绝对看不出破绽,怎么着我也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个娘们不是。
“唉,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我祖父跟我说过,美国是个没有历史的国家,所以美国人对于人文历史没有多大兴趣,脑袋里只认着钱。”我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
对付高傲的美国人,一个屡试不爽的办法就是和他们比历史,而且在这个场合,像马尔斯科洛夫、福克斯这些人,基本上都不是正宗的美国人,他们是移民,对美国这个国家没有多少认同感,我这么说,他们也不会生多大的气,海蒂不一样,她出生在美国,从骨子里就认为自己是美国人。
果然不出我所料,海蒂被我气得粉面失色却又无法反驳我的话,只得大声说道:“你,你不就是个破落贵族吗,家族的历史估计还没有一百多年呢!”
我微微一笑:“您说得对,不是很长,也就七八百年而已,呵呵,破落嘛倒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来拍电影呀。”
马尔斯科洛夫等人听了我这句自嘲的话哈哈大笑,笑声让原本就难堪的海蒂…莱默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恨恨地报复了这个嚣张的小妮子,格兰特把我拉倒了最后一个电影委员会的成员,那个穿着白西装,一直对我翻白眼的年轻人跟前。
“安德烈,这是米特…科恩先生,他父亲是哥伦比亚公司的约翰…科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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