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说着就哽咽了起来,一想到孩子当时拖着一条血淋淋的腿回来时,可把他和大儿子吓坏了。
他同大儿子给小儿子清晰了伤口,又买了金疮药,原想着这伤口会自己愈合,却不知几日来,竟变得如此严重,这伤口看着就疼啊。
这几日也不曾听小儿子喊过一声疼,这孩子一贯的坚强。
老刘头想着,泪珠绷不住的从脸颊流下。
许昭听到这话,立刻觉得不对劲,她现下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只是不知道正确与否,需要再观察观察。
“沈钰,这件事恐怕不好弄。”许昭此刻的声音没了温度。
这倒是让沈钰一头雾水,“怎么了?”
“我怀疑这刘能怕是得了狂犬病!”
“狂犬病?”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不好治吗?”
许昭心下一沉,这何止是不好治,“这病,可以说无药可治。”
哪怕是在西医发达的现代,面对狂犬病,也只能做到预防,却无治疗的办法。
真是印证了一句话:狗是人最忠诚的朋友,可正是这个朋友伤你至深。
闻言,沈钰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冷峻。
“不过现下还不确定,需要再验证一下。”
方才许昭已经有所注意,一旦这张大夫走的远些了,刘能便开始狂躁,原先还没留意,可次数多了,许昭这才注意到这其中关窍。
是影子!
张大夫的影子挡住了阳光,这狂犬病最典型的症状可不就是恐光、恐水、怕风。
“如何确认?”
“一碗水足矣。”狂犬病典型患者见水、闻流水声又或者是饮水,都会出现严重的咽肌痉挛,想喝水却喝不下,正是此刻验证的最好办法。
沈钰这准备上前让老刘去准备一碗水,他的大儿子就拉着道长匆匆赶来。
人群立刻让出一条路。
“爹,我把全知道观的道长带来了。”老刘的大儿子刘通赶忙来到了自己老爹身边,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
全知道观是这一带最有名声的道观。
“有道长在,小弟一定会没事的。”
张大夫自知自己无能为力,这样的脉象还是头一回见,他退到一旁想看看道长是如何做的。
刘通带来的道长是全知道观最有名望的道长,全真道长。
“道长,辛苦您帮我小弟看看,只要能治好我弟弟,我们家一定给倾尽所能,给道长您当牛做马。”刘通说着就要跪下。
全真道长一脸高深莫测的模样,他摸着自己下巴处的胡须,用手里的浮尘将刘通拦下,“无须跪,容我去瞧瞧。”
全真走到刘通身边,先是如张大夫一般替他把脉。
这脉象……有些熟悉。
“此子可是被孽畜咬过?”回想起从前的一番经历,全真问着刘通父子。
没想到道长还未见伤口,竟知道了这么多,当真是厉害,刘通父子眼中升起了希望。
“不瞒道长,我这儿子七八日前被疯狗咬伤过。”
闻言,全真道长叹了一口,无奈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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