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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得入迷,堂中忽然响起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老人家,在下前来求药。”
还挺知礼。
秦老太医感慨一句,抬头就见对方如刺客一般的装束。
只见这人用一件黑色斗篷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兜帽之中隐隐可看出来戴着黑色面具,根本看不清模样。
秦老太医吓了一跳,没见过谁大白天的这么来医馆的。
好在他经过的风雨多,不至于大惊小怪,诧异过后十分镇定问:“想要什么药?”
“是否,有给男子吃的避子药。”
这人又一句,差点儿惊掉秦老太医的下巴,都是人话,怎么他有些听不明白了呢?
舒了口气,压下惊诧,他问:“还未听说过有人要这种药,你要这做什么?”
“我,我有个朋友,与他妻子极为恩爱,不愿爱妻饱受生育之苦,又恐其吃避子药伤身,托我出来打听一番。”
不知为何,秦老太医从其中听出了几分心虚,觉得十分古怪,异样地看了这人几眼,吩咐药童去拿药。
这人虽看着十分奇怪,像个不法之徒,却一直乖乖站着,不曾有任何失礼。
随后,秦老太医将一个瓷瓶丢给他:“男子吃的没有,女子用的男子吃下亦有此功效,事前吃即可。”
“多谢。”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道了一声谢便匆匆离去。
药童抻着脖子看这怪人走远,转头问秦老太医:“师父,这人可真奇怪,怎么想起来吃这种药,不会是不能生吧?”
秦老太医听了,用书卷敲了敲他脑袋,笑斥:“你个庸医,哪个不能生的要吃这种药?”
说完他若有所思,总觉着那人声音有几分熟悉。
偏僻的小巷子里,那个怪人上了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卸掉了兜帽和面具,面上还有几分慌张。
竟是沈渊。
马车里等着的空青询问:“公子,您穿成这样,去哪儿了?”
“没什么。”沈渊眼神闪烁,岔开话头,“找到了吗?”
空青左右看了看,压低嗓音道:“在宣阳坊的一座宅子里,有人把守,轻易进不去。”
“去看看。”沈渊思量片刻吩咐道。
今年除夕是个十分晴朗的日子,宫中喜气洋洋地将新桃换旧符,各司都为除夕宫宴紧张地准备着。
段曦宁难得早早地将奏章看完,心情大好,亲自写了几副对子让人张贴在乾阳宫各殿。
刚停了笔,素筠就神色古怪地进来了。
她面上有几分踌躇,低声询问:“陛下,今晚,可要叫那人来?”
“嗯。”段曦宁满意地看着自己写好的对子,点了点头,“让他在仙居殿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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