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不乐意了?”秦晏礼淡声问,“你们齐家的少爷小姐们享福的享福,玩乐的玩乐,就你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今天中一枪明天挨一刀的,不平衡了?”
“什么话!晏哥你这是什么话!”齐博森瞬间坐直了身子,“我能和那些饭桶一样吗?我可是胸怀大志的人!再说了,我要是真怕苦,咱们725队解散那天,我就回齐家了,我还跟着你干什么?”
他冷哼一声:“我才不乐意回那乌烟瘴气的地方呢,那破家产他们爱怎么争怎么争,老子靠自己建功立业,才不靠他们!”
“齐爷爷叫你你也不回去?”
齐博森歪了歪嘴:“老头子叫我我肯定还是得回去看看,省得又要骂我白眼狼。我就不知道我怎么白眼狼了,我一个私生子,从小是靠我妈养的,没吃他齐家的没喝他齐家的,我这白眼狼的名号背的真是冤啊我!”
齐博森是个乐天派,即便说起自己惨淡的身世也没什么自怨自艾的感觉。
“行了别冤了,一会儿席上给你加几个菜。”秦晏礼将一件衣服甩给他,“穿上。”
齐博森跳下车,美滋滋地把红色薄夹克套上。
他长得好看,皮肤白,头发微卷,有点儿混血的感觉,艳色的衣服穿他身上别有一种风流倜傥。
“还是晏哥关心我,知道起了风凉还让我加衣服。”齐博森也不拉拉链,满脸感动,“让齐家那些玩意们都去死吧,晏哥你才是我亲哥!”
不过从车上到酒店也就几步路,并不值得特意穿外套。齐博森认为是刚刚提到了他悲惨的身世,秦晏礼可怜他,所以展现出那么一点点人文主义关怀来。
因为提前发过消息,所以林左已经等在包厢门口了。
“晏哥,齐哥!”他打完招呼就推开房门,“长乐妹子,你看谁来了?”
许长乐看见他,站起来:“秦先生?”
秦晏礼点了点头:“路过,听林左说你们在这里吃饭,所以来蹭一顿饭,不介意吧?”
“当然不。”许长乐一边招呼着他二人坐,一边让服务员把菜单拿过来加菜。
而沈初菡却看着齐博森,眨了眨眼。
她轻轻拽了拽许长乐的袖子:“长乐,是他。”
“什么?”
“是他去周家接的我。”沈初菡说。
她当时视线模糊,看不见那个人的脸,却记得他穿的那件红白相间的外套,实在很亮眼。
许长乐一怔。
她见过齐博森好几次,知道他是秦晏礼身边的人。如果是他去周家接的沈初菡,那……
她有些奇怪地看着一眼江宏,如果不是他帮的忙,他为什么要承这个情?
江宏对她的探究眼神恍若不见,一味地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晏礼。
路过?他也真好意思说!
秦晏礼喝了口茶,慢条斯理地问:“江大少怎么也在这里?好巧。”
“是啊,好巧,没想到在这里都能遇见秦先生。”
林左是个有问必答的,即便问的不是他:“江大少把沈小姐从周家捞出来,我长乐妹子感谢,这不是请客吃饭呢吗?”
“什么?”齐博森瞬间叫起来,“明明是我去捞的人,和江大少有什么关系?”
他瞪着江宏:“什么意思啊江大少,抢我功劳呢您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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