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叫它白毛吧。”
“白毛,来,再吃一块。”白毛乖顺地吃了一块,连欣开心地抚了抚它的毛发,白毛顺从的任连欣抚摸。
“白毛愿意让你抚摸,说明它已经认你为主了”
“真的太好了。我也有自己的宠物了。”
“等它大一些,是不是也能修炼成仙?”
“能不能成仙得看它的机缘造化,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也是。”
“那就让他慢慢修炼。”
“嗯,也好。”
自从有了白毛,连欣无论去哪儿都喜欢带着它。白毛也喜欢在连欣前后转悠,见到生人也不发狠狂吠,见人就摇它那雪白壮硕的尾巴。虽然白毛并不懂什么叫招摇,但每每它跟在连欣前后转悠,便吸引无数的过路人投来探究的目光。对这些目光连欣丝毫不畏惧,总是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去,白毛就更不用说了,灵智未开的动物哪里懂得人类的那点小心思,也只有人才会有那么多九曲八拐的小九九罢了。
这天,连欣带着白毛在天边闲逛,白毛拾级而上,连欣就用法术变出云朵托着它,让它在空中蹦来蹦去。连欣就在一边看着它边耍。就在连欣和白毛玩得正开心的时候,一束视线从一朵云中射出,直直穿过白云落在连欣的身上。连欣到东它就跟着到东,连欣到西,它就跟着到西。一开始连欣还没有发现,时间一久就感觉到背后隐隐约约有一道注视的目光。
“白毛,走了。”连欣呼喊道,带着白毛准备回去。走了许久,背后隐隐的被注视感才消失。
看着连欣走远,殷离才从云朵后面走出来,他今日是偶然尔路过此地,看到连欣在和灵犬一起玩耍,银铃般的笑声吸引使得停住脚步躲在云背后偷偷观看。连欣今天穿了一件粉色纱裙,裙子随着连欣的笑声不住抖动。她本就生来一双晶亮的大眼,此时却笑成了一对弯弯的月牙。连欣的笑声响脆,很是能让人心神愉悦,也似一阵微风轻松地撩动了殷离的心弦。
连欣走了很久才没有被人注视的感觉。一放松下来,她喜欢四处乱逛,天庭早已被她逛遍了,于是她想去下界走走。说走就走,她带着白毛即刻就飞到下界,一到下界,连欣找了个偏僻的地方,用法术换了身朴素的装扮,就带着白毛去往人多的地方去。殷离好奇地远远地跟在连欣身后。
连欣没有来过人界,所以对什么都感到异常的新奇,充满好奇心的试试这个,玩玩那个。一会儿玩自己的脸上涂脂粉一会儿试试挑一顶草帽倒扣在头上,连欣刚想走,就被卖家拦住索要银子。
“银子是什么?”
“你是装傻还是真傻,喏,这就是,没有就赶紧放下东西走人。”店老板下了逐客令。
这有什么,想着,连欣捏了个诀,变化出一块银子,丢下就走了。走了几步,看到路边有糖葫芦卖,色泽红润,看起来十分诱人。连欣慢步走了过去,让老板拿了一串给她。
连欣边吃着冰糖葫芦边观赏着两边的铺面。走着走着连欣发现一个小男孩像猫一样蜷缩在角落里,他的视线死死钉在一边的包子铺,眼神里的饥渴坦露无遗。连欣在包子铺前停下了脚步,跟老板要了两个包子。男孩瞄准了铺老板手里的馒头,一个快步过去,就把抢走了。馒头一到手,男孩就往嘴里猛塞。店老板看馒头被男孩夺去,怒极了狠踹了男孩几脚。连欣想上前拉住店老板,不想也被扇了一巴掌。就在连欣想要以牙还牙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男人替男孩挡住店老板再次踢向男孩的脚。手一提一放,就让店老板往后滚翻滚了好几圈。
“虽说男孩抢东西不对,但是你也不应该打人,你说对不对?”连欣对着店老板骂道。殷离站在旁边神色严肃地看着店老板。此时的店老板用颤颤巍巍的语气道:“是他先抢我的馒头的,你们讲不讲理?”
“他一个小孩抢东西你说几句就行了干嘛还要用脚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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