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女人真的是我见过的很特别的女人,你的思想让我觉得非常的新鲜,那么我问你一个一直困惑我的问题,你说你不想再结婚了,你不想再结婚的原因是你不敢再要婚姻了还是不愿意再要婚姻了?”
“嗯,怎么说呢?我心里其实还是很喜欢婚姻这种形式的,这主要是指有个专职男人为我服务这一项内容,但是我也不敢再要婚姻了,也不想再要婚姻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苏的脸上露出极度的困惑,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
王苏看着我的笑,他也笑了,我更加笑着说:“笑你有意思,这么大的人了,长得这么酷,却对这么简单的话都不明白,难道你一点也不了解女人的心思吗?”
“我不了解女人的心思?想试试吗?”
王苏的眼睛忽然间像锥子一样紧紧地盯着我,我的思路还在刚才说的话上,被他突然这么一换眼神,一个不防备,血液酥地一下起了震颤,从心头一直颤到心底,哦,过电了!有多少年了,我没有过这种感觉,最后一次过电好像是在大四吧?我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掩饰地去拿腰果,那腰果竟然滑兮兮地拿了几次都没有拿起来,王苏轻笑了声,拿起一枚腰果送到我嘴边,我不知所措地去吃那枚腰果,王苏的手指在我的唇边轻轻地划过,我的唇碰到王苏的手指,他手指上的肉很细很软,虽然是极轻地触到我的唇,可是我的心却莫名其妙地抖了一下,王苏的手似乎也轻轻地抖了一下,我甚至可以感觉到我们俩之间的空气都在轻抖。王苏把腰果送进我嘴里却没有把手拿开,而是用大拇指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唇,那轻触,触得我心颤,我有些坐不住,想滑倒的感觉,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王苏的手,将他的手掌紧紧地贴在我的脸上,这手与脸的皮肤接触是那么的温暖烫贴,暖得我满心酸楚,感觉自己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小女孩儿,没有人爱,没有人理,仿佛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欢我,眼圈一湿,眼泪就流了出来,我一边无声地流着泪,一边一点一点地舔着王苏的手掌心,这动作不是很优美,可是我非常想这样做,似乎不停地吻王苏的手掌心,他就会爱我,他就会像主人一样,把我这个被世界遗弃的小狗儿抱回家去。
王苏默默地任由我亲着他的手掌心,他似乎明白我的心思,他把另一只手缓缓地插进我的头发里,四个手指一下一下地推磨着我的头,他的手虽然修长柔软,但却很有力,我的头,不,是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在他的手下,都似化成了一团泥,再不成型,都化在他的掌心里。
4 蓝色避孕套
我就这样吻着王苏的手掌心,吻着吻着,直吻得天眩地转头晕眼花,直吻到不知我是谁,谁是我,我想吻王苏,我也想王苏的手总在我的头顶,那有力的按摩让我觉得这世界除了爱抚、除了亲吻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沉浸在这暖暖的亲昵里是多么美的事情呀。
“我们走吧。”
王苏的声音像燃烧的空气,轻颤着,让我的身体再一次瘫软,我无力站起身,软软地伏在王苏的手里,他轻轻地、柔柔地、坚定地把我抚了起来。我知道他不会笑我此时的失态,但我心里依然混杂着渴望和不安,毕竟我们是刚刚认识才几个小时呀。随着他走出咖啡吧,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我也不想知道,因为我已经无能为力。
“我们去你家好吗?”
王苏站在我身边,我们挨得很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此刻的他,体温一定超过一百度,因为我真的要被他溶化了,不过在我没溶化之前,我用仅存的一点力量摇了摇头。
“去我那儿不方便,我现在住单位。”
“我们真是同病相怜,我也在单位住。”
王苏轻轻地拥了一下我的身体,伸手拦了一辆的士:“去金水泉”。
我像被催眠一样随着王苏上了的士,去金水泉干什么还用说吗?我当然很清楚,可是好像此刻的我又哪有一丝力气说不,况且,我也并不想说不,不过走进宾馆大门的时候,我心里还是犹豫了一下:王苏到底是没有离婚的人,也就是说他的婚姻正在进行时,我这样做,是不是合适?不过我没有时间细想,也没有精神多想,现在的我,整个人差不多都被王苏麻醉了,只想快些倒在他怀里。
刚一进金水泉的大门,服务小姐就满脸堆笑地迎了过来。
“王哥来了?今天还是买二个钟吗?还要开发票吗?”
“开吧,今天买三个钟。”
王苏的话说得很急,似在掩饰什么,他的身体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服务小姐的视线,可是那服务小姐一边写着发票,一边有意无意地歪过头来扫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着某些特别的意思,轻视?鄙视?嘲笑?了解?我一下子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看在眼里感觉很不舒服,好像我是个坏女人一样,不过现在的我,即使全世界的人都说我是坏女人,我也不会离开这里,因为我想坏一下。
在王苏的引领下去房间,一边走王苏一边跟我说:“这个宾馆还不错,是我们单位的关系单位,我们采访需要在外面住的时候都在这里住的。所以跟服务员都混熟了。”
“哦。”
我晕晕乎乎地应着王苏,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难道此时此刻我还会有心情去看看这个宾馆是不是五星级的吗?况且,我想要的是王苏,又不是宾馆,难道这一点王苏看不出来吗?
跟在王苏的身后,走进一个很窄小的房间,一张床,一个卫生间而已,虽然我见过无数张床,也见过无数个卫生间,但这样跟一个男人到旅馆来,对我来说还是头一次,不知是天热,还是心热,我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折身走进卫生间,我需要用冷水降降温。
王苏也跟着我走了进来。他无声无息地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声音又变成颤抖的空气:“你怕了吗?不敢试试吗?”
他嘴里呵出的气直吹我的耳朵,我真的有些站不稳,把身体的重量放在他的胸上,仰起头轻轻地哼着,王苏的手像蛇一样爬到我的胸前,那感觉真是怪极了,我竟然分辩不出来是舒服还是纯粹的皮肤发痒,尽管我非常想和王苏坏一下,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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