涅斐尔大人……以人的形态,射精了。
她食指蜷缩在嘴唇里,阴户被填满了白灼,温温的,不同于被热水浸泡的感觉,带着一丝粘稠,在抽出之际,涅斐尔弯下腰,让她脚趾着地,站稳了才放手。
分开那一瞬,她看到透明的液体从半空跌落,那就是龙的精液吗?传闻中的琼浆玉露在脑海中有了雏形,纯净又不失光泽,清澈见底。
“轰隆隆隆——”
铁门不合时宜地打开半条缝,有人来了?伽芙像只慌不择路的猫,突然扑进涅斐尔怀里,她夹紧双腿,捂住胸前一片春光,红着脸,面露窘态。
门口传来两个声音:
“赶紧换上新衣服,乡巴佬。”
“女王召见,现在跟我们走。”
听到催促,伽芙下意识地抬头,松石般的青瞳看向涅斐尔,他神色无异,垂着眼,宽阔的胸膛任由她躲藏,听到“女王”两个字,面部毫无波动。
“去看看。”他同意了。
伽芙心中的害怕便减去几分,她离开涅斐尔的怀抱,起身探出脑袋,见门口没有人,地板上放着一迭干净的衣物,这才壮着胆子靠近。
屋内的空间有叁分之一被石柱占据,两头前后不过二十来米,她拾起一条缝满花边的内裤,而后把手中宽大的长裙拉开,淡淡的薰紫色,上面穿插着好几道夸张厚重的蕾丝,真昂贵。
伽芙的领口被撕碎成两半,只好硬着头皮换上,她穿过棕黄的短袜,双脚踩进小皮靴里,勒紧束腰,发端绑着格格不入的黑色衣带,然后抬头挺胸,转身望向涅斐尔。
她娇软的身躯让这条裙子映衬得楚楚动人,像伫立在风中的薰衣草,看上去脆弱不堪,眼神却格外的坚强。
侍女在外头等急了,继续催促她:“快点,别让女王久等。”
“是。”她没有得到涅斐尔赞许的目光,眸中难掩失落,在走出门槛的刹那,她收回视线,努力打起精神,默念道:不能沮丧,伽芙。
现在当务之急,不是面见女王,不是逃跑,她得想法子,接近那间屋子地底暗藏的机关,如此才能救出……
对,她有机会,她没有让铁链束缚。
自从得知披风的主人是涅斐尔,哪怕豁出性命,伽芙也想他能重获自由。
他是龙,应该属于广袤无垠的天空,而不是在这间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被当成牲口圈养。
柯米亚王宫铺设了无数条长廊,上端是半面穹顶,下端是金砖砌成的地板,每经过七米,就有一扇五色的琉璃门,像一个巨型迷宫。
伽芙把视线放在不远处的草坪上,试图寻找前往地底的路口。
其中一名侍女有所察觉,嗤笑道:“别以为四周没有骑士巡逻,就能逃出去,你所见之处,皆是魔法捏造的假象,连王宫真实的面目都无从得知,还妄想逃跑,实在可笑。”
是,她不懂魔法。
“等你足够强大,才有资格怜悯”,涅斐尔的告诫在耳畔响起。
伽芙即使沦为笑柄,也无法影响她此时此刻的决心,一无所有的人,还能失去什么?
退缩没有意义,为了涅斐尔大人,她必须变强。
澄空之下,从云层里倾斜而出的阳光灿烂夺目,伽芙跟随侍女穿过林荫小道,树林外,是望不到边际的花田,那里栽满了野蔷薇。
她抬头,端庄复古的中世纪建筑映入眼帘,一间木制的凉亭坐落花海,走近了,才看清里面的女人。
女王瑟罗琳,手握权杖,优雅地坐在摇椅中,她金发盘于头顶,戴着白色扁帽,身上的红裙像烈焰般极具张力,一层丝绸,一层洋纱,层层迭起与蛋糕无异,在各国贵族间盛行的奢靡之风,今伽芙望而止步。
“你一定在思考,我为何要将你献给那条该死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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