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没!”
秦氏小心的叮嘱着,王平不敢怠慢,连忙点头应下。
“师娘放心,这些日子,家中祖父也教了我一些强身的东西,身子骨会慢慢养起来的。”
“那便好,那便好!”
秦氏有了王平这话,也放下了心,用食指勾着手帕轻轻擦了擦嘴,便笑着起身看向两人。
“行了,你们师徒俩聊吧,一会平儿走的时候,师娘给你根参子补补身体,可别忘了。”
说完还不等王平道谢,就径直离开,王平看着柳夫子张着嘴:
“老师,这?”
柳夫子摆摆手,笑骂道:
“看看你这小子,平时光顾着读书,身子都弱成啥样了,现在老夫的参子都要保不住了。”
王平丧着脸有些委屈:
“老师,平时我还常常跑步呢,这不也能锻炼身子吗?为啥会累倒两次我也纳闷啊!”
柳夫子看着王平这幅委屈像,没好气的用筷尾敲了敲王平的脑袋:
“跑步?那也算练体?”
“嘭,嘭。”清脆的两声,王平吃痛一声,捂着脑袋,就听柳夫子继续说道。
“你可知我大宣以武立国,当今陛下那在以前也是敢斩将夺旗,能文能武的全才?”
“现今这朝堂之上的文臣,也都会一些弓马之术,上马杀敌下马执政,也不是说说的。”
“你回去得好好练练,以文修身,以武御体,方可长久!”
王平认真想了想,看来以后跟爷爷练武得认真一些,既然是家传绝学,想来是很有用的。
看王平眼神明悟,柳夫子极为满意的扶了扶须,王平不像其他学子,对这其他事物接受能力极强,可能这也是他学业能够如此突飞猛进的原因吧!
解决了身体羸弱的问题,柳夫子便又把话题拉回了学业上,借着县试的事开口问道:
“此番你年十岁,便得了县案首,你家中与你有何打算?可否要庆祝一二?”
王平摇了摇头:“家里想着稳妥一些,等府试过后再行庆祝也是不迟。”
“便没有宣扬此事,准备一家人随便聚聚便了结了。”
“如此甚好,事以密成,言以泄败,你家中长辈有见识啊!”
……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柳夫子所言之中,穿插着道理,即是教王平学问之事,又是做事之法,王平此行受益匪浅。
等到王平快要离开之时,柳夫子便又说起了县试之后的事,县试通过便能进县学读书了,换句话的意思,就是王平现在可以进积元县县学读书。
柳夫子让王平自己选择,王平当即拒绝,柳夫子也不意外,又说起了书院分班的事。
眼下王平已经通过县试,再待在童生班便不合适了,另外那个叫寒清远的考生,也会在几日后加入白鹭书院。
眼下离四月份的府试时间所剩无几,柳夫子就给了之前县试的甲班学子,几日的休息时间。
几日以后,众人便要回到书院,更加努力学习,府试与县试不同,参加府试的有州府所辖各县中众多通过县试的考生。
虽说名额比县试的要多,可分下来也要有将近一半的学子落榜,所以还得万般小心的应对。
王平走的时候,柳夫子和秦氏送到了门口,王平躬身向二老告辞,手里小心捧着秦氏送的人参。
回到家,一家人心里感动柳夫子送的东西,也愈发决定要把王平身子彻底养的壮实起来,怎么着也要跟他爹一般。
王老头看着人参,听着王平说着柳夫子告诫他要多练身子的消息,眼里满是跃跃欲试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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