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红着脸,竟有些庆幸现在昏暗的环境让万里瞧不出自己的异样来。
“那你呢?你是怎么被抓进来的?”
云溪只是顺着万里的话题这么下意识地询问了一句而已。
没想到这个问题刚问出口便让对方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
万里嗫嚅着唇,他犹豫着,最后还是将这件很乌龙且羞耻的事情告诉了云溪。
“我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有个跳舞的姑娘将纱幔扔给了我……”
“我没多想便接住了。”
他声音越说越小声,长长的睫毛如同羽扇般,颤动的频率暴露出了他此时的心绪。
“……那你做了吗?”
“???!你说什么呢!从我进屋被抓到这里也才过了不过一刻工夫,我哪可能这么快!”
万里听后连忙否定着,可他显然抓错了重点。
重点是在做了没,而不是在快不快这个问题上。
云溪张了张嘴,总觉得无论继续追问哪一个话题都显得极为失礼且羞耻。
他咬着下嘴唇,脸红的更厉害了。
“你别激动……”
“没有就好。”
“……”
两人又陷入了一开始的沉默。
只是和之前不相熟不好找话聊不一样,这一次是尴尬到不知道怎么说话。
万里觉得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展开,他一开始还不如不问得好。
“吱呀”一声,外面门被推开了。
从门口处那外头的光亮一瞬间全挤了进来,整个屋子也跟着稍微亮堂了好些。
是那个穿着暗紫色衣袍的男人,他手中拿了个黑色的罐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
眉眼阴郁,和这个昏暗的空间一样,都阴沉沉的让人心里不舒服。
“你把我们抓到这里来究竟要干什么?”
万里一见人进来就直接冷声质问。
那人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罐子打开,一条黑色的蜈蚣从里头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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