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在心里暗暗感叹楚辞强到逆天的独占欲。
爱情什么的,果然是魔鬼,是穿肠毒药,是洪水猛兽。
楚辞站了起来,轻抚了抚衣袖,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韩城背脊一寒,忙双指并拢,指天发誓道:“今天我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就算看到听到也绝不说出去,若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楚辞听完,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韩城在后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家评论说!
☆、长州会师
在去往长州的路上,“禀将军,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先行大军已经开拨前往长州”,凤君洛骑在战马上,看着旁边行走的士兵,点了点头,黝黑俊朗的面容上无甚表情。
“那我们也走吧,凤二哥”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凤君洛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身后的两人,半晌冷冷的喝了一声:“胡闹”。
平阳看着他,眼见过了一会儿他脸上没有半点软化的表情,倔强的别过头,不再看,那意思很明显,你不让我去,我也要去。
杨林见气氛不对,忙过来打圆场:“平阳郡主也只是好奇了点吗?将军别生气”。
凤君洛转过头,虎目圆睁,瞪着他道:“这是好奇吗?我们这是要上战场打仗,带一个女人算怎么回事?在胡闹也要看场合,回去”。
平阳一听这话,顿时转过脸来,也不见焦急,只不疾不徐的说道:“我可是平阳王的郡主,齐王那往私底里说也是我表哥,怎么,将军这是想对皇亲贵胄不敬?我此趟前来,可是替陛下督军来了,将军不能赶我”。
凤君洛平时听惯了平阳的哝言软语,一时听到这番冷厉的言词,心中不由的有些讶异,只冷着面容道:“你说你是替陛下监军,圣旨呢,拿出来”。
平阳也不见焦急恼怒,只平静的说道:“陛下传的是口谕”。
凤君洛冷冷一笑,也不戳穿她假传圣旨,只开口道:“口谕,平阳你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你给我回去,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若受了伤,我怎么像平阳王交代”,说完又转过头,看向凤君远:“还有你,凤君远,私离凤府,胆子挺大的啊,家法是不是太久没用了”。
平阳见凤君洛这样一说,心下不由的有几分焦急,真怕凤君洛派人送她回去,到时在想出来可就难了,面上便软了几分,红着一双眼眶倔强的看着他道:“求求你了,凤二哥,我保证,绝对不惹事,我就只想去看看而已,我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过五国的军队往一堆凑的,我就真的只想去看看”。
凤君远见此,又看到凤君洛的面上神情勉强有几分软化,立马抓住机会说道:“我也只是想看看而已,二哥,你放心,我绝对不惹事,也看好平阳不让她惹事,我若惹事随便二哥你军法处置,求求你了,二哥,你就让我们去嘛”。
凤君洛看着他们,一时心下犹豫。
凤君远见此,忙给杨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帮自己求求情。
杨林收到凤君远的眼风,想着自己以后可能也有事求到这个凤府的小公子,不如现在先卖他一个人情,以便日后行事,想到这立刻便笑着劝道道:“将军你就答应了他们吧,再说现在送他们回去也不安全,五国现在在打仗,保不准路上就会遇到什么”。
凤君洛一想,也是这个道理,转过头,狠狠瞪了两人一眼,却也不在说什么,两人便知这是他答应了,不由的心下欢喜。
长州,在齐国搭建起来的主账内,赵子恪座在主位上,左右两边分别座着齐国的昌释和楚国的将军赵戈,赵戈的旁边座着越国的将军慕容复,凤君洛的后面站着凤君远和平阳,赵戈的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玄衣的年轻男子,身形修长,面容棱角分明,很是俊俏,粗粗一看,颇有几分熟悉,在细看的话,又想不起这个人是谁?
见人都已经来起,赵子恪才端起桌上的杯子,面带笑容说道:“如今,凤大将军来了,四国可算是聚齐了,今日四国会师,乃是可喜可贺之日,来,本王敬各位一杯,希望我们旗开得胜,早日攻下姜国”说完,举起杯,率先喝了下去。
其余四人见此,也举杯喝了下去。
凤君洛喝完杯中的酒,把酒杯放下,看着面前精致的菜色,想起不远处,巍峨屹立的城关,一时吃喝的兴致全无,只盼着该谈的谈了,该商议的商议了早点回帐中去,趁着今夜夜黑,去不远处的城关走一遭。
赵子恪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下座的四人,只见凤君洛面容憔悴、身形颓废,心不在焉的座着,心下大惊,只道原来关于凤君洛为姜容华消散颓废的传闻原来是真的,只是不知道,那齐王竟用了什么样的手段,能够把凤君洛这样的人派来攻打姜国,如今一见,证明了传闻是真的,那么只怕凤君洛这人也不可尽信,看来攻打姜国的事,还得另外筹谋。
这边赵子恪自在筹谋,不知他自己的情形也落入了另一个人的眼中,赵戈端起酒杯,慢慢的喝了一口,嘴边泛出一抹冷笑。
“太子,快看,我给你掳来了什么好东西”,众人正喝着酒,忽闻帐外一阵尖历的声音传来,仿佛夜鹰子在鸣叫,无端端的让人起了一声鸡皮疙瘩,只见声音未落,主帐的帐门便被人掀开,一个枯瘦的老人走了进来,那人容色枯黑,皮肤像死透了的松树皮一样松垮堆积在脸上,手上,一双老鼠似的小眼睛冒着冰冷恶毒的光,脸上堆着谄媚的笑,一手抱着一个襁褓样的东西,一手拿着一根贴拐杖,看向上座的赵国太子。
“那是什么?”众人一见,不由的好奇,赵子恪便开口问道。
只见那枯瘦老儿阴阴的一笑:“这乃是个婴儿”。
众人更是好奇了,此乃两军交战,这人掳个婴儿来干什么?常听闻江湖上一些歪邪门道的练武之人,专门喝小孩血来练武的,莫不是?众人虽也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人,然两军交战取敌首级乃是理所当然,但这喝小孩血,实在让人所不齿,故除了赵子恪,众人脸上一时不免的露出了些轻视之意。
那枯瘦老儿站在中央,把一干人的脸色尽收眼底也不急不恼,只在那孩子身上轻轻一拍,那孩子便‘哇’的一声哭出来,声音洪亮有力,想来再过些时日,一定是个淘气的小家伙,见孩子哭出声来,他也不哄,只慢悠悠的说道:“各位将军莫怪,这并非老朽练武所需的药材,只是这个小孩身份特殊,这乃是——”。
“老贼,把我家少主还来”,众人正听的兴起,只待他道出这孩子的来历,忽闻帐外一声历喝,接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就从帐门出斜刺了进来,直逼那枯瘦的老人,那枯瘦老人把婴孩往空中一抛,举起那同样黝黑的贴拐杖,就迎了上去。
【5帐中饮宴却现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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