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的心情瞬间变得沉重。他回想起江湖上流传的可怕传闻,其中就包括了韦一笑的恶名。韦一笑,这位江湖人物,竟然有吸人血的恶习,尤其是处男的血据说有特殊的功效。陈池虽然不是处男,但也不想被其盯上,他只愿意让美女吸食,而且还是特定的部位。
“前辈,那个,今晚的天气确实不错。”陈池有些紧张地开口,言语间略显语无伦次。他所遇到的高手大多是正派,可以与他讲道理。然而,韦一笑这样的高手,一言不合就展示实力,让人敬而远之。陈池自知与他在口才上较量并无胜算。
“是啊,这样的天气确实很适合进行某些活动。”韦一笑眼力过人,看出了陈池的忌惮,故意阴笑着回应。他舔了舔牙尖,露出獠牙,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陈池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连忙摆手解释道:“晚些时候吃得多了些,消化不好,能否等到早晨再行动?”他试图以这种说法来争取一些时间。
然而,韦一笑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突然间,他伸手抓住了陈池的衣襟,五指如钢钳一般。陈池本能地想躲避,但最终还是强忍住了。他明白对方的实力与他相当,若真要取他性命,即使能够抵挡一时,也难逃一死。
他被韦一笑轻易地提了起来,只觉得身体突然失去了重量。整个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腾云驾雾一般,瞬间飞上了天空。没错,就是飞!韦一笑的身形一起一落,犹如蝙蝠般迅速移动,一掠就是五六丈远才略微点地借力。这还是在带着陈池的情况下,若是他轻身疾走,那速度简直无法想象。
陈池今日算是开了眼界,起初还有几分害怕,但随即便感到莫名的兴奋。他赞叹道:“韦前辈,您的轻功真是举世无双!这是什么名头?”他的拍马屁无数次,但这一次真的是发自肺腑的赞叹。这绝对是级的轻功!能拥有如此超凡实力的人,世间罕见,屈指可数,不超过十位。
韦一笑以独特的笑声回应,没有直接回答,又继续前行了一段时间才停下。陈池站稳后发现已经奔出了近十里地,这让他不禁感叹不已。
更让他惊讶的是前方远处那片燃烧的篝火。
在这荒郊野岭之中,篝火的来源何在?陈池心生疑问。
韦一笑微微示意,陈池只得暂时放下心中的好奇,跟随着他的脚步。两人靠近篝火堆后,发现这里竟然聚集了几十人。
经过仔细观察,陈池认出这是白天袭击元国黄金贵族的明教徒群。他们藏身的地方确实隐秘,难以被人发现。
“蝠王到此,我等有礼了。”明教徒们看到韦一笑后纷纷起立恭敬行礼。
韦一笑挥手示意众人不必多礼,环视四周后走到篝火堆前,问道:“周颠何在?”
在场的目光聚焦于一位神情萎顿的中年汉子,他脸色苍白,嘴唇乌青,即使在如此温暖的篝火旁,仍然披着一层厚厚的毯子。周颠是明教五散人之一,地位不低。如今在此地出现两位明教高层,显然有重大图谋。
“是谁动的手?”韦一笑问道,目光投向周颠。
“是元朝汝阳王手下的玄冥二老。”周颠冷冷回答。
韦一笑怪笑一声,不以为意地表示:“你中了玄冥神掌还能支撑到现在,也不容易。”
陈池听出其中的玄冥神掌,明白是玄冥二老打伤了周颠。这兄弟俩是汝阳王的门客,实力估计在高级水平左右,配合起来更是威力无穷。
周颠冷眼看向陈池,对韦一笑说:“蝠王,这里是我明教之地,为何带一个外人进来?”
韦一笑转向陈池,介绍道:“这位是我们在路途中偶然结识的朋友,他并非外人。”接着又对陈池说:“这位是明教的周颠前辈。”
陈池恭敬地向周颠行礼,并表示了自己的来意和目的。
众人围坐在篝火旁,交流着各自的见闻和计划。这个夜晚,明教的秘密图谋似乎即将揭晓……他名为陈池,正是与红花会为敌的那位英勇之士。今夜,他成功击退了数名官兵,这一行为与他的立场颇为相合。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行动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救助了您麾下五行旗中的一名教徒。
“韦前辈,虽然您为我辩解,但我必须澄清,我并未主动去救助任何人。”陈池坦诚地回应道。
陈池有些许尴尬,他深知在这样的事情上不能有丝毫的含糊。他并非要质疑韦前辈的判断,只是希望事情能够更加明晰。“哦?您是指马棚中的人吗?我并未察觉到他们的存在。”他解释道。
韦一笑对于陈池的回答感到意外。他凝视着陈池那略带稚嫩的眼神,不禁失声而笑,“看来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知道里面有人,故意将官兵引开。”
陈池听后一时语塞,他摊开双手,“其实吧,那些官兵只是想要抢夺我的坐骑,我无奈之下才出手制服了他们。”
周颠听闻此言,拍案而起,哈哈大笑,“这小伙子真是有趣至极。”
陈池见状,陪笑着搓了搓手,“如果各位有要事相商,我便不打扰了。我保证,今日发生的一切,我会守口如瓶。”
周颠不以为然地挥了挥手,“不必如此麻烦,我们明教行事,何惧他人宣扬?”他对陈池说,“既然你已经来了,就是我们的客人。来,先饮一碗酒再走。”
随即便有人奉上烈酒,陈池虽有些无奈,但仍旧一饮而尽。
“痛快!”周颠满意地笑了笑,他的目光转向韦一笑,“蝠王,你探听的消息如何?”
韦一笑冷然回应,“还能如何?我们明教何曾怕过谁?他们若要攻打光明顶,尽管来便是。只是我们日后若想问鼎天下,还需各大门派的助力。能和解最好。”
“话虽如此,”另一位教众补充道,“谢逊曾与六大派结下深仇大恨,这其中的矛盾恐怕难以轻易化解。况且官府也在拉拢六大派与我们为敌,我们或许不必过于委曲求全。”
在这样一番对话中,气氛既严肃又带着几分豪迈。陈池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也对此次明教的决策充满了期待与敬意。陈池正听着,一位高人傲然独立,神色坚毅地阐述着:“天下十门之中,少林与武当常趋从官府,逍遥派则超然物外,不涉世事。至于其他各派,不过是随风倒舵,若我们展现出坚定的立场和硬朗的气势,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
陈池与另一人似乎在讨论着某种事务,但他听得云里雾里,不敢多问。他内心盘算着,待天色明亮之后,便打算恭敬告辞。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直至五更天时分,天色微明,他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到周围空气温度骤降。
他微微睁开眼睛,只见韦一笑双手置于火堆之上,掌心竟在凝结出冰霜。陈池不禁啧啧称奇,暗自思忖:“这就是寒冰绵掌吗?真是了不得……”
然而,就在他欣赏着这奇景之时,他发现韦一笑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仿佛患上了打摆子一般的病症。陈池不能再继续装睡了,他睁开眼睛与韦一笑搭话:“前辈,您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韦一笑突然一口鲜血喷出。陈池大惊失色,急忙问道:“前辈,这是怎么回事?您是否需要帮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但绝非是“阿凡达”那样的惊异。
他深知这位前辈的威严与实力,不敢有丝毫轻视。他静静地观察着韦一笑的病情,心中默默祈祷着这位前辈能够度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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