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喀什庄为何仍是这般景象,”徐雍启顿了顿,回身看向当头的官差,虽隔着一段距离,仍能感?觉到?给人?不少压迫,“我会好?好?问问你们官老爷,你们可以放心。”
他一件一件,事事有交代。
李建原抿了抿唇,还是有些不信任,“你们当官的都是嘴上说的好?听?,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也许你就是嘴上说的好?听?,没准转头把我们关进监牢里处死!”
“就是就是!”
“肯定在和南疆勾结!”身后有人?跟着喊。
徐雍启抬眼?,目光深长落向李建原身后,他眼?神一扫过去,那些愤慨激昂的话又都熄下。
徐雍启撩了撩小臂处衣袖,手臂上仍未消退的疤痕赫然映入李建原眼?帘。
李建原微怔,徐雍启淡声?开口道:“这是我同匈奴大战时受的伤,身上还有更多?。”
“我最深的一处伤,在心脏位置,那匈奴王的剑堪堪偏了一寸,然后我割下了他的头颅。”
“平复匈奴之乱前,匈奴王派人?来试探过不少次,许诺给我不少好?处,甚至说愿意扶我为王。”徐雍启目光深邃、眉眼?犀利,“我一件都没答应,所以塞北百姓愿意管我喊一声?‘大将军’。”
“依照你们的意思,我为钱为权同南疆勾结,可南疆如?今势力再大,能抵得过当年在塞北为非作歹的匈奴一族吗?”徐雍启目光扫过安静下来的百姓,又深深看向李建原,“如?果要勾结以牟利,我早早就能和匈奴勾结,何以舍命平定塞北,又不惧瘟疫病害,一路南下到?泸景?”
李建原不说话了。
他发现徐雍启同他们说话时,甚至没有用“本王”的自称。
徐雍启垂下衣袖,眉骨处的疤痕锋利如?刀,但?刀剑出鞘方向又不是朝着这些百姓。
他只问:“我未与南疆有任何勾结,你们信是不信我?”
李建原看了看徐雍启,又看了看不远处与他们隔着一大段距离的官兵。
这么长一段时间,那些官兵人?数未有增加,徐雍启未带兵前来镇压。
李建原抿了抿唇,放下手中的斧头,“草民信您。”
徐雍启淡淡点头,“喀什庄消失的赈灾粮与药,本王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身后所有人?把手里的木枝放下。
李建原朝徐雍启跪拜,“草民煽动他人?暴动,但?这些均与其他人?无关,都是草民一人?主意。草民有罪,任凭将军处罚。”
“于?法确该判你个死罪,”徐雍启垂眼?看他,顿了顿,又低声?道,“但?如?今各地均在为瘟疫头疼,没有多?余人?力来管你,你需同本王去趟军营。”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