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昂府上,格外寂静。
内堂里的几人看着袁昂,像是等待着什么。
萧子昭忍不住起身拱手:“袁公,六殿下远在北徐,我等一时间拿不定主意,特来此向袁公请教。”
“尊侯稍安,当日殿下差子建去往江夏行刺,我便提出过反对,如今徐修仁就要回京,恐怕陛下定会追究此事了,老夫也甚是为难啊。”
“据线人奏报,西昌侯已去过长沙王府,恐怕他们也有所觉察了。”
萧子建在一旁补充道。
“都怪我没能一招制敌,诶!”
“事已至此,子建不必自责。”
“近日边疆有变,尊侯又刚刚授命持节,我想只要尊侯在淮水一带作出功绩,到那时也就没人敢多说什么了;况且有殿下坐镇,加之长沙王以忠义着称,反对新政是我等共同夙愿,想必他一时间也不会乱来。”
“尊侯还请放心,北徐战事当头,即便陛下有心怪罪,也会顾全大局。”
“所以破解之道在于北徐御敌,望尊侯倾力为之才是啊!”
萧子昭这才点了点头。
“袁公放心,我定当全力御敌。”
“有劳袁公,我们就先回去了。”
萧子昭兄弟二人稍稍拱手示意。
袁昂起身拱手相送不说。
“尊主,宫中有书信送来。”
一家仆快步走来,将信递上。
袁昂屏退左右,走进了内堂。
这封信正是妹妹袁淑仪亲笔写的。
袁昂读了信,稍作思量,进而微微一笑。
没想到一个太监还想反了天,既然他想找死,只能帮他一把了。
深夜的后宫薄室署内,吕金水像往常一样由婢女伺候着泡着澡。
屋里是暖意融融,婢女萍儿递过银杯美酒,吕金水一饮而尽,又将大颗的葡萄送到嘴边儿,只见他眯着眼,嘴唇刚刚碰到葡萄便吐了一口:“呸!”
“你个贱骨头!”
吕金水微微睁开眼,瞪着面前的萍儿。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该死该死。。。。。。你早就该死了。”
萍儿俯身跪地,急忙一颗一颗的检查,将葡萄的外皮摘得干净。
“要不是某家护着你,你哪里有今天?”
“中使大恩,奴婢没齿难忘,就算做牛做马,也偿还不够。”
“哼,你知道就好。”
“害死崔郎之人是谁,你还记得?”
“是。。。。。。是萧辰,奴婢定会牢记于心。”
“还有呢?始作俑者是谁!”
“背后指使者是。。。。。。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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