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拳头都紧紧攥着,指甲嵌入掌心,泛着丝丝血迹。
“裴宴!”
见他实在不对劲,宋稚枝加大了音量。
身体与他靠得更近了些。
可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揽入了一个炽热灼烧的怀抱里。
“不许换掉我,不许跟别的男人说话,更不许离开我。”
连着说了三个不许,裴宴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宽厚滚烫的掌心抵在她的软腰,似乎是要将她狠狠地嵌在自己怀中般。
再也不要分开。
像是后怕般,他不停地从少女身上汲取着安全感。
他害怕她真的接受普佐的建议,跟他离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如同五年前般决绝,不留丝毫的情意。
“裴宴,你冷静点。”
被这么一抱,宋稚枝都有点懵。
但还是轻拍着男人的后背,安抚着。
“我很冷静!”
大声喊着,像是给自己壮胆掩饰般。
裴宴指尖都在颤抖,却不愿意放开她。
他怕他一松手,她就真的不见了。
“吼什么,我耳朵又没聋。”
被他那嗓门一震,宋稚枝感觉小心脏都一颤颤的。
当即就报复性地踩了一下他的脚。
不过她是收着力的,没真使劲。
可男人却当了真,委屈巴巴地环抱住她的腰身。
黏黏糊糊、恍若无人地贴着她,凑在她耳畔道,
“枝枝再踩一下,很舒服。”
被求踩的宋稚枝:……
想踹人。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就以裴宴那x癖,她都怕把他给踹爽了。
“闭嘴吧你。”
还真当周围没人了?
将人推开,宋稚枝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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