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的自己尚且知道?反抗,恢复记忆后的自己也绝对不能让自己和季家成为笑话。
这时,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季筠柔也缓和过来力气,努力拿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后背上,所有被他欺凌过的地方。
温砚白已经换好衣服,刘海被他随手撩起,叠成背头?,整张脸干净且帅气。
他踱步到她面前,神?情冷然,声音也不带温情:“休息好了?”
季筠柔闭上眼,不愿意看?他。
温砚白面色沉凝了一会儿,走?去玻璃衣柜前。
晨光下,他的手指如弹琴似的,在空中划出好看?的弧度,最后落定在一条粉色亮片裙上。
他把?衣服从里拿下,折返回床前,掀开了季筠柔身上的被子。
温暖逝去,凉意来袭,季筠柔瑟缩了下,努力往一旁爬去。
只是动作才起来,脚踝骨便被温砚白骨骼分明的手给箍住了,下一瞬,她被拽了回去,而他还匍匐在了她的背上。
被男人炙热的胸膛贴在光洁的后背上,彼此的热意相互晕染,继而升腾起的一股屈辱感,让季筠柔的眉头皱在了一起。
“不穿会感冒,还是说,你不想穿?”
一句话,让季筠柔恨恨地转回头看?他,她知道?,温砚白做得出来。
而见?她这样看?自己,温砚白伸手掐着她的下巴的手,稍稍用力。
片刻后,他默不作声地帮她穿好裙子,又带她去洗漱、梳整完毕,才将她横抱下楼。
楼下。
从云城坐船过来的欣姨,带来了季筠柔的ipad和一些喜欢的书籍。
她刚进门?,便看?到衣着慵懒的温砚白抱着季筠柔正?下楼来,两人从扶梯上走?下的身姿,好似一副中世纪油画。
真?是般配。
见?他们落座在餐厅里,欣姨上前,把?ipad和绘画册交给季筠柔,柔声安抚:“夫人,这些是你平日要用到的东西,我都给你从云城带过来了。养伤期间可以解解闷。”
季筠柔紧了紧拳头。
最后将ipad和绘画册全部扫落在了地上,连带着佣人刚端上来的热粥。
她唯有这样无能狂怒,来表现自己对温砚白的无声反抗。
欣姨见了倒吸一口冷气。
温砚白面无表情地看?向欣姨,淡声表示:“让厨房再做一份吃食。”
欣姨点头:“是。”
“温砚白,别逼我浪费粮食了。就?算厨房再做,我也不会吃!”季筠柔对上他的柔情眼,准备以绝食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好啊。”温砚白眼底划过丝冷意,也较劲起来,他出声吩咐道?,“欣姨,把?这些都收拾了吧。”
“先生……”欣姨为难地想劝劝这小两口别吵架了。
谁知温砚白的眼睛对上她,比北极冰川还冷上三分:“照做。”
“明白,先生。”欣姨连忙收拾了地面的残渣和那些给季筠柔解闷的东西。
等欣姨离开餐厅的时候,温砚白把季筠柔放到了餐桌上,他的双臂撑在大理石桌面上,将她的自由限制在自己的怀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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