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手投足间,都透出卓而不凡的气质。他干净如润玉,眉目间流转出不俗之气,透着一股邪味。
他前襟半露,衣衫总是半穿未穿,却不显得邋遢,反而是风韵十足。他并非阴柔美丽的长相,而是俊美张扬。
一柄花折扇,似采尽天下花,煽动的香风酥骨,看你的眼神洞悉你的一切,还能掠获你的芳心。
他便是有一种本事,纵使活了几千年,却依旧不老妖精。他是唯一一个不受妖龄局限,而始终从里到外年轻若斯的男子。
这华丽刺眼的闪亮动物,令蓝打打错愕地合不拢嘴。
这不止是帅锅,简直是邪男!
那一身邪味和放浪之气,那一种风?流而不下?流的韵味,根本很难令女子抗拒。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绝是标榜之作。
“你……”
那漂亮的紫色卷发,真是迷人的甚,她忍不住伸出小手顺一顺,感觉触电一般地收了回来。
看他眯起眸子将折扇收合,与她对视间的电流,足够将一只猪烤熟。真是人外有人,妖外有妖,她以为她的一双电眼便是老天恩赐了,孰料,和他相比,是小巫见大巫。
“你又是谁吖?”
“请你来喝茶的男人。”
花自弃倒亦绅士,令她接过花,便饶是绅士地准她坐好椅上。他很是老道,不霸王上弓,不高傲自负,倒是很怜惜女子以花呵护才养的后院花满,个个不想离弃他的局面。
“怜衣,奉茶!”
一个红衣女子将茶小心端入,从头顶拔下钗,钗上镶嵌的花抖下一瓣,便推向蓝打打身前,“九十九,请喝茶……”
蓝打打浑身打个冷战,不止沏茶怪怪的,连称呼也怪里怪气,这个厢房中影射出一种怪味。
她盯着茶杯里,有点怀疑这茶能不能喝,不是把头皮都沏里了吧?她干端着,聪明地不喝,只瞥向那个邪男问,“什么叫九十九?”
“第九十九个带回的女人花。”花自弃不知何时已坐在她身边,与她靠的很近,并将他左臂勾在蓝打打纤肩上,勾肩搭背地自然而然,仿佛不能将他的轻佻看成轻浮,而该看成情趣。
蓝打打别扭地闪开几许,想与他拉开距离,他却像皮条一般栓上甩不开。尤其紫瞳泛起一丝忧郁,好似受伤的令她心生愧疚。
“公子……”
“嘘,别拒绝主人对你的友好。”
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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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二字何等的冠冕堂皇,可她还是觉得他是在占她便宜。她清了清喉,扒开他揩油的手有礼道:“公子,真的很热哦,你就不要对我太友好热情了我怕会发烧。那个,不打扰了,谢谢你的茶,我先回去找相公了。”
听到‘相公’二字,他也不芥蒂,不似一般男子见到有夫之妇的避而远之嫌之花损,而是主动拉起她小手,俊美的脸庞邪气纵生,“怜衣把门关上,你急着走,我可是不急着送你哦。”
“你要干什么,我可不是好惹的。”
蓝打打摆出一个山寨女霸王的姿势,却被花自弃取笑,“我想惹惹你,就是想惹惹你,这可如何是好?”
他的光芒太盛,闪的太耀眼,他捏她粉嫩的脸皮时,她只嘟着唇却不知反抗。只是不甚有说服力地威胁,“公子,你够了哦。”
她刚决绝地拔腿走,他却拉住她小手不松开,那轻佻中带了丝有别于他高贵气质的可爱之色。
“别走嘛,你不熟识我不能走。”
蓝打打骨子一阵酥麻,冷汗便庞哒哒地滚了下来。他动听的话音,在她耳中横冲直撞,令她‘噗嗤’笑了。
第一次见到男人撒娇,而且是个绝对朝三暮四的邪男对她这个样子,她实在忍不住乐出来。
那微微的撒娇,非但不娘气,不令她起鸡皮疙瘩,反而比之脸显得稚气,突显出一丝丝可爱。
比她还能撒娇的男人,好萌人!
“公子,我要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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