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墨长兴惊疑不定,他瞧李牧这模样不像是在骗他,?但以防万一,他还是提出要求证他人!
李牧从善如流,两人各自警惕,朝横断山脉外飞去。
雷鸦在后面嘎嘎尖叫,似乎在问:怎么不打了?
“乌鸦兄弟,咱们回头再聊!”李牧道。
“等等!”墨长兴忽然想起,这只雷鸦多日前曾袭击他,此事又作何解释?
“莫非墨大少爷以为这里是无主之地?”李牧一提起这个就火大!
刚刚和墨长兴交手,他五炁尽动,在跟墨长兴的灵气对撞时,察觉到他的五炁也是以异种灵气凝炁,且已经被雷击木化石下的天雷煞锤炼到了极致!
否则即便墨长兴再能白嫖,也不可能跟他硬拼那么久!!
再加上墨长兴也是以帝流浆凝花……换而言之,不提本命心法、剑诀、紫气等,单论修为底蕴,两人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墨长兴瞧着李牧气急败坏的模样,再想到刚刚交手时他也察觉到了李牧五炁跟他一样,都被锤炼到极致,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此处是你的道场?那这只雷鸦是……你的灵宠?这……”
原以为是自己机缘所致,没成想,竟是行了鸠占鹊巢之举。
墨长兴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如此行事,他看着李牧几度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半饷后,墨长兴咬牙道:“此事……我一定给你交代!”
看他这样子,今天这竹杠是稳了……李牧怒道:“雷系异种灵气可遇不可求,已是万金难求,更别提其下天雷煞,有锤炼五炁之效,便是白马寺的晨钟也不过如此!如此天大机缘,被你不告而取,甚至伤我乌鸦兄弟,你怎么交代!”
“嘎嘎!”雷鸦冲上来作证,露出略有些秃的屁股,表示这里是被墨长兴的手下砍出来的!
墨长兴被李牧和雷鸦怼的面红耳赤,扑哧扑哧喘气,竟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要是二妹在就好了……墨长兴此刻真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
李牧瞧他这模样,也有些心虚:我刚刚话说的重了?他要是恼羞成怒可不美了。
李牧赶紧转移话题:“此事暂且按下,先弄清楚你家四管家干的好事!”
墨长兴心头更苦,若四管家真如李牧所说,那他们这对主仆,可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了!
“乌鸦兄弟,你且留在此处吧。”李牧掏出玉匣,从中点出一小簇帝流浆。
乌鸦兄弟跟他兄弟情深,分它一些帝流浆是应有之义!
雷鸦闻到帝流浆香味,浑身鸦毛都铿锵作响,要竖起来了!
它一口吞下帝流浆,整只鸟都熏熏然,在空中东倒西歪的飞行。
帝流浆……墨长兴没想到李牧如此大方,同时也确信,这只雷鸦确实是他的灵宠。
“好了,走吧。”李牧对他说道。
“请。”墨长兴苦着脸,跟李牧一路御风。
路上,李牧有些没忍住,询问起墨长兴的混蛋枪法。
谁知墨长兴竟是摇头:“我没学过枪法。”
“那你之前使的是什么?”李牧大惊。
难道刚刚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那是我的本命心法:墨经。”墨长兴理亏在前,不敢隐瞒,表示他从小就对数学感兴趣,所以紫气东来时,他感悟的文章是先祖墨子留下的墨经中的《数辩》篇。
“数辩,数学?!”李牧叹为观止,这也行?!
他仔细回忆,刚刚墨长兴念叨的什么,‘倍,为二也’,‘平,同高也’,什么‘以正相尽也’,确实像是数学用语。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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