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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把肉全部刮完,最终才会给个痛快。
这种刑罚太过狠厉,倒是没用这种刑罚处决过多少人,但是这是绝对的让人闻风丧胆的一种处决。
刑罚的实施过程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把皮肉刷到露出骨头,才算完。
那刺客早就听说过这种酷刑,受刑的人等不到最后早就气绝身亡了,他还年轻,他也受不住这样重的刑。
若是这酷刑落在他身上,可以说,生不如死啊。
顾非夜笑了:“或者,你想试试剥皮”
刺客又是一颤,剥皮之刑,他曾经见过,是用水银贯注在人的皮肤与身体之间,等到灌完水银,皮肤与血肉会分离开来,而受刑的那个人,灌完水银,还会活上一阵子,最终失去五感,直至死亡。
这种叫活剥,还有一种剥法,叫做死剥。
这两种,都不是他可以承受的住,传闻顾非夜心狠手辣,如今一见,果真如此,只可怜他落下了顾非夜手里,只能落得个生不如死。
刺客越想,脸色越是惨白,刚想说话,只听顾非夜又淡淡说道:“或者,凌迟”
凌迟,说白些,就是要让人慢慢去死。
凌迟大家都知道,是把人绑在架子上,千刀万剐。
用刀子,一点一点的片下来一块一块的肉,犯人受刑时,全程是清醒着的,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千刀万剐,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种疼痛,这就是凌迟作为世界上最惨无人道的刑罚的残忍之处。
凌迟之刑是一个由少其痛苦且残忍的过程,有些人宁愿拿着刀架着脖子给自己来上一刀,也不愿意忍受这种酷刑。
顾非夜知道这种酷刑,刺客也知道,刺客宁愿现在去死,也不愿意受这些刑罚,顾非夜的手段也太过毒辣,实在是叫人胆寒。
“你少拿这些来威胁我!”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腿已经抖的像簸箕一样了。
“只要你说,我可以放过你。”顾非夜嘴上这么说,心里可不那么想。
“呵!放过我,恐怕到时候,会一刀结果了我吧,我告诉你,我不说,你永远也别想知道!”那刺客情绪激动,恶狠狠的看着顾非夜。
顾非夜一抬手,旁边的侍卫拿过来一根满是倒刺的鞭子。
“拿一袋盐来,给他五十鞭,别把人抽死就行。”顾非夜眉目冷清,看着刺客激动的神情,顾非夜嗤笑一声,厉文帝要他一定要查出来事情原委,他又怎么会让那刺客那么快死,之前那些说放他走也只不过是哄骗他罢了。
这么想着,旁边的侍卫已经拿来了盐,侍卫又去打了一桶水,把盐倒进那一桶水里,有拿鞭子沾了盐水,刺客惊恐的看着那根鞭子,想要嚎叫出声,一旁的侍卫有眼色的很,扯了一块布就塞进了刺客嘴里。
刺客呜咽乱动着,看到侍卫拿着沾好盐水的鞭子向他走来,他害怕极了,瞳孔急剧收缩,四肢想要挣脱。
可惜,侍卫可不会手下留情,鞭子硬生生的打在了他身上,瞬间绽开一条血痕,鞭子上的倒刺把他的血肉勾出来,鞭子上又有盐水,这么一碰,火辣辣的疼。
“唔——唔唔——”刺客的嘴被堵住,他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嘶吼。
这才一鞭,就让那刺客面目狰狞,青筋暴起,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事实上,确实是承受不住。
顾非夜听着烦闷,皱了皱眉头向外边走去了。
牢房里阴暗潮湿,地上铺着稻草,有些稻草已经腐蚀的差不多,烂在了地上的不明液体里,一脚才上去有种恶心感,还时不时有些老鼠不知名的虫子的声音响过,顾非夜走过,甚至看到了一只足足有一个巴掌大的老鼠,。
顾非夜不适的皱眉,这种地方他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等到顾非夜再次见到江渔承的时候,就看到缓过来神,重新恢复精神,懒懒地躺在塌上吃糕点的江渔承,而江小二站在一边,同江渔承说说笑笑,半点看不出差点被马蹄碾压的那时候的惊慌无措,看到这一幕,顾非夜被影响的心情终于有那么一些回转。
他还是更喜欢看江渔承笑着的模样,他会感觉到整个人都有些不一样,在江渔承身边待着,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心情也好些,心境也相对平稳些,没有以往那般波动的严重。
“好些了吗?被吓到了吧,今日的事。。。。。。”顾非夜站在门前看江渔承看了好一会儿,但是江渔承就是没有发现他的到来,就连着江小二与江渔承说的太过入迷,也没有发现他在门口站了许久,不得已,只能主动开口。
江渔承听到顾非夜的声音,转头去看顾非夜,一瞬间,本来还带着许些笑意的脸上瞬间没了笑容顾非夜看在眼里心里止不住的叹气,他也知道今日他差点伤到了江渔承,心下也十分愧疚,也就对江渔承的冷脸没说什么,只是动作僵硬了些,向江渔承走去。
此时已是夜深了,天色暗沉,外边的花树也看不太清晰,长月当空,一轮明月高悬于夜空,月光倾泻而下,为大地镀上一层柔和的月光,月光也透着窗棂,撒了满是室,顾非夜踏着月光,慢慢向江渔承走来,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平日里冷冰冰的顾非夜也因为温热的月光变得温和了几分,虽然江渔承知道这是假象还是忍不住被顾非夜此时的样子晃了神。
“顾非夜殿下,您怎么来了,你不是说有事吗?”江小二打破此时的气氛,一脸茫然的看着顾非夜,伸手挠了挠头,一副茫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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