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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没再说什么。
亦柔握住我环在她腰上的手,温声问道:“这段时间,是不是很辛苦。”
鼻头一酸,差点不争气地哭出来。
骆杨爆火,我的成长速度还没跟上,处理很多事情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一路跌跌撞撞,觉得自己好没用。
她轻笑:“前段时间,乔伊给我打电话,说我们家小朋友一天跑她办公室哭八遍,让我好好关心下小朋友的身心健康。”
我没忍住,“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委屈道:“没有那么夸张啦,就哭过两三次而已。”
她转过身给我抹眼泪:“好好,我们家小朋友最棒,不说这个。”
冲我伸出手,展示我昨晚给她戴上的戒指:“刻的什么还没告诉我呢。”
昨晚说骚话的时候都没脸红,此刻该煽情却有些难以启齿。
我踮起脚尖,覆到她耳边,轻声道:“所幸余生是你。”
*
拒绝亦柔要送我去机场的提议,孤身踏上返程。
偶遇一只像飞鸟的云,拍下来发给亦柔。
[我化作这片云,与你同在。]
她很快回复我:[小雏鹰,高高飞起来吧。]
是啊,我也飞起来了。
也开始学着亦柔和尹乔伊的样子,奔波于不同城市、不同国家的机场,在候机室和飞机上处理工作。
今年是骆杨第一次被卫视邀约参与跨年演唱会,我需要先到长沙与节目组碰面,然后飞深圳盯着现场彩排。
又是场硬仗要打,希望能一切顺利。
镜头语言
距离跨年演唱还有不到5天的时间,骆杨双人合唱节目被毙掉,被临时塞到开场的串烧拼盘节目里,吵着要退出。
彩排当天休息室,节目组导演派人来左请右请,骆杨脚搭在矮桌上,窝在沙发里玩游戏。
“卫视的合作机会很难得的,而且开场秀,曝光率多高啊,再试试吧。”我这几天连轴转,嗓子已经有些嘶哑。
他冷笑:“曝光高又怎么样,扔进人堆里,镜头都分不到几秒。
一局战败,放下手机跟我谈判:“把我节目毙了挺好,我要休假。”
我冷着脸,一言不发,盯着他盯到发毛。合作久了,知道他的秘密越多,他对我就越不敢像之前那样放肆。
他打了个寒颤,率先败下阵来,逞强道:“你这还没资本呢,倒养成了资本家的坏毛病,我这个打工人连请个假都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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