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
转头看去,时恒和时易正一左一右守着时准。
时恒:“时家的规矩,婚礼前一个星期,新人不能见面。”
宁杭满头问号,他只听过婚礼前三天不能见面的,还没听过一个星期的。
“哥哥?”
时准转过身去,他才不会心软。
“我要和大哥二哥回老宅住一个星期,宁杭,你自己回家睡吧,我们一个星期后见。”
车子停在面前,时准第一时间钻了上去。
宁杭刚上前一步,却被卫琮和狄拉克按着肩头阻住。
时恒时易上车后,卫琮才说道:“宁杭,我们也不想的,你就老实点吧,别让我们难做。”
随后,他们两个也上了车,徒留宁杭一个人在原地跳脚。
车子是七座的,五个人加一个司机并不拥挤。
时恒喝了不少,卫琮正帮他按着太阳穴。
“小准,你怎么想起来弄这出?”
时准无奈:“你们是不知道最近宁杭有多反常,大半夜的起来敷面膜,凌晨两点爬起来给光光洗澡,还对着镜子问‘魔镜魔镜,谁是世界上最帅的新郎?’。”
时准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他有时候半夜把我叫醒,说是梦到婚后我出轨其他人把他给甩了,还剩一个星期,让他冷静冷静吧,不然我都要魔怔了。”
时易将眼镜镜片擦干净重新戴上:“他可能是因为太激动导致的焦虑,婚礼后应该会好转。”
时准眼珠子一转:“二哥,二哥夫有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
狄拉克斩钉截铁的否认,过了一会儿,又补充说:“我们还没举办婚礼。”
时易面色如常,却把脸转向车外。
时恒语气欣慰:“没想到小准是我们兄弟三个里最先办婚礼的,弟弟长大了,要结婚了。”
两个哥哥都有种吾家弟弟初长成的感觉。
时准也有种飘飘然的不真实感。
“我也感觉自己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可是又觉得自己年纪确实不小了。”
几人高高兴兴走进时家老宅,回了房间,时准换了睡衣躺在床上。
其实,回这里住还有另一个原因。
也不知道宁杭最近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要拉着他胡闹。
时准实在吃不消,只能找个由头出来朵朵了,总不能在婚礼上让别人看出他亏损过度,脸还要不要了。
揉了揉腰,还有些轻微的酸痛。
明明出力的是宁杭,怎么每次撑不住的都是他?
结束的时候,他累得眼皮都不想抬,宁杭还神采奕奕的,做上面的真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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